感到委屈,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老闆?”
“你跟我來。”他示意她跟上他的步子,阮行歌愣了愣後,趕緊快步追上他。
左轉右拐,入眼的是交錯相對,造型簡單卻又風格各異的房間,每扇門前都站了一個男服務生。
他帶著她走進其中一間,關上門後,她才發覺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隱蔽性極佳,而房間內部的格局清爽雅緻,裡面圓桌旁坐著一位老人和兩名中年男子。
阮行歌跟在舒索情身後,立刻察覺到這些人所散發出的氣質,暗示著他們個個來頭不小,身分不簡單。
“小舒回來了?”
“嗯。”舒索情應了一聲,便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該不會就這樣把她晾著不管了吧?阮行歌端正的站在門邊,一動也沒有動。
“新來的服務生?我就說這二樓全是男的不行吧,早就應該調和一下了,還是女孩比較貼心可愛。”老人看了她一眼後,笑咪咪對他說道。
話題雖涉及她,但她心裡清楚那老人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剛剛那一瞥輕微得沒有溫度。
“老頭你念念不忘的就只有這件事?”
“我也是為你這裡的生意著想。來,難得你過來一趟,就陪老頭子玩一玩。”老人頓了頓,似乎想起什麼。“差點忘記,還沒有把小九叫來。”
小九是二樓的服務生,專門負責服務這位老人,能被客人指定,證明他很得賞識。
“老頭,要我陪你玩也可以,不過有個提議。”舒索情笑得狡猾。“今天就由她來服務怎樣?”
“你從來不主動推薦員工,她有什麼特別之處?”老人不甚在意的問道。
“可以長時間當啞巴,而且久了也感覺不到她的存在。”舒索情有些惡劣的揚起唇角。
沒口德的老闆,將她踩得比塵埃還不如他就開心了。阮行歌心裡暗罵,臉上卻表現出比平日要平穩的鎮定。她能察覺到他親自帶她見習,是給她表現的機會。
“那就試試吧。”老人似乎只是給他面子,仍舊沒有看她一眼。
“你還站著幹什麼?”舒索情輕瞥了她一眼,眼含警告,她最好是把耳朵豎起來,皮繃緊一點,留神應對!
阮行歌怔了怔,一時間無法適應這些人云裡來霧裡去的高深,直到舒索情那雙狠狠的眼快要將她盯穿,她才一身冷汗,走上前行禮。
大神是想惡整她吧?她是哪裡又惹到他了?
阮行歌一整晚說過的話全部加起來不超過十個字,幾乎就如舒索情所說的,像啞巴一樣地佇立在一旁,隨時等候差遣。
窮途末路下她抓著門口那名男服務員問了不少相關的問題,大致瞭解包廂裡幾位客人平常的口味和喜好。
除了當啞巴的時間,就是端酒,斟酒,跑腿,安靜的伺候……
一直筆直的站著不敢鬆懈,她感到身體緊繃得像一根弦,有著異樣的疼痛。
他們使喚她的次數並不算多,但心理壓力卻比什麼都來得大,精神上的疲倦凌駕於肉體之上,她總覺得腦袋裡空空一片。
“不玩了。”舒索情突然站起來。“每次都是玩這個,也不嫌無聊。”
“突然退出可不行。”
“誰管你行不行,走了。”
不好!會被拋下!阮行歌神經一繃,意識到她不可能像來時一樣跟著他,她得獨自留在這兒。
“那個你……會不會玩牌?過來湊個數。”老人忽然對阮行歌說道。
咦?!那玩意……她求救的目光瞟向舒索情,豈料他不僅見死不救,還給了她一個嘲弄的笑容。
“去把小九叫來。”老人見她不答立刻命令,語調不嚴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