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三光山水便是元始天尊採天庭天河之水,溶日月星三光於其中,鍛鍊萬載,化去毒性,成就無邊生機。
且與其他先天靈物不同,靈泉一類的靈物,便如那先天靈氣一般,受洪荒天地法則之限制,難以長存。這九天弱水所存放之地,若非是獨特的法器,便須得有那泉母,滋養靈泉,令其生生不息。
否則,其定會在短暫的時間當中,先天氣息消散一空,而後化為無量後天之水。這也是為何當初共工怒觸不周山,導致天柱折斷,天河之水倒傾,禍及洪荒三界,使得洪荒東土洪澇不斷的原因。
此刻,這方天地當中,無盡汪洋盡皆為九天弱水所圍繞,看來卻是定然有那混沌靈泉作為泉母,方能成就。
望著眼前的一片汪洋,緊那羅雙目當中神光閃爍,似乎卻是被這眼前之景勾起了好些心緒,沉默不語。
久久,卻是長長舒了一口氣,而後望了一眼這方天地,腳踏在浪濤之上,徑自朝向這一方天地中心而去……
數日之後,緊那羅卻是終於來到了這方天地的中央,立身於海面之上,淡然望去。要知道緊那羅如今修為幾近聖人,腳力自是不同一般,便是洪荒三界,在其腳下數日時間亦是可以游上一個來回。
而眼前此方世界光是此片九天弱水所化汪洋便走了數日,可見此處卻是一處委實不下於洪荒三界的巨大空間。
而此時,緊那羅卻是站在一處無邊無際的深淵邊上,俯身下看,卻見一片漆黑,深不見底。但那海水竟然像是被刀切開一般,化作一方水牆,圍困著眼前的無盡深淵,並不漫入。
當真古怪異常,但若是修為精深之人在此,當能發現,那深淵當中有一種莫名的令人心悸的氣息散發而出,因此將這無盡弱水隔開,不能漫入絲毫。
想也沒想,緊那羅卻是將身一縱,躍入了深淵當中,卻見在那一旁海水當中,佇立著一根黑色的石峰,頂天絕地,上面書著“黑暗之淵”四個上古神文……
卻說那玄奘別了唐王,帶著兩個隨從,一路縱馬,朝西而去。馬不停蹄,夜住曉行,卻是按那唐王授意,想要追上那西行的道門一行人。
按照唐王的意思,那李玄霸畢竟是太宗胞弟,若是一路西行,或許看在太宗顏面之上,會出手相助一二。
奈何三人一路前行,連行數日,卻是連那道門一行人的影子都沒追上。那一行五人便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直令三人感嘆果是神仙中人,不同凡俗。
而那玄奘更是在心底暗暗惋惜,那道門西行五人之不凡,卻是聽得唐王說起過,玄奘雖然醉心佛學,但卻並非蠢驢木馬,不懂變通。亦是想要藉助五人之力,一路西行卻是會平順許多。
但既然對方避而不見,卻是徒呼奈何,知曉佛道之爭由來已久,別家沒有給自己使絆子便已是極好,又何希冀於對方出手相助,豈非痴人說夢?
就這般,三人一路西行,卻是已走了月餘,一路出了陽關,進入西域。終是見得那連天大漠,令得玄奘漲了不少見識。一路遠行,觀得路旁景緻,不覺到了深秋氣節。
這一日清晨,三人卻是及早動身,迎著朝陽而動,朝向西方而去。須臾時間卻是來到了一處山嶺之前,卻見那山高路險,又盡是衰草連天,遮蔽人眼,擋住了去路。
三人見此,卻是隻得撥草尋路,在那荒山上緩慢行進。那山路崎嶇難走,起伏不定,三人又恐怕錯了路徑,卻是步步為營,慢慢挪動,終是行至半山腰處。
見得山勢荒蕪,不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