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變:“你們是從哪兒來的?”
她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邪月子,臉色更是變得厲害:“你是……”“……阿娜丹?”邪月子猶猶豫豫地叫出了那女人的名字,那女人隨即臉色大變,二話不說從身後的揹筐裡掏出了號角,仰天吹了起來。
“你還愣著幹什麼跑!”邪月子顧不上季明砂,撒丫子就溜。季明砂趕緊跟上師父:“師父!你又幹過什麼!”“我他媽上哪兒知道!”邪月子慌不擇路,只是一味地悶頭往前衝,“我幹過那麼多事情難道還要一個一個的記住嗎!”
“抓住他!”女人的怒吼聲在背後響起,很明顯人數隨著號角聲而逐漸增多,地上傳來低沉的“轟隆轟隆”的聲音,季明砂從懷裡掏出雷符,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邪月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幹什麼!”“不能用雷符!會傷到人的!”季明砂絲毫不讓地吼了回去。趁邪月子愣神的時候,季明砂重新拿出了風符:“師父!給我指個方向!”
“西北!朝西北!”邪月子也從袖子裡拿出了一疊黃符,“急急如律令!”黃符齊刷刷飛向半空,並且飛快地排列成了一個陣。邪月子袖袍一揮:“去!”黃符便如同收到了指令一樣,飛快地進入到了追趕的苗人人群中。
有那種識貨的人知道這是什麼,大喊著:“趴下!快趴下!”只是黃符來勢甚快,它們猶如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分散到了人群的各個點,然後和過年的煙花一樣,噼裡啪啦全都爆炸了開來。
隨著黃符的爆炸,濃厚的煙霧瞬間就席捲了整個苗人人群,擾亂了他們的視線,使他們的速度大大的降低。阿娜丹氣急敗壞:“不能讓他跑了!一定要抓到他!”
少數民族的民風總是彪悍一點的,哪怕他們是能歌善舞的民族,也不妨礙他們具有強大的武力。男人們齊聲怒吼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季明砂用風符將自己和邪月子送到了一處密林裡,兩個人才停了下來。
“……師父,我覺得你有必要帶上師叔給的那個面具。”季明砂喘了口氣,驚魂未定,“為何那位……看到你就要這麼拼命地來追捕你呢?”
邪月子靠在一棵樹上,有氣無力:“我不知道,我覺得我不會看上那樣的女人的,你師父我的品味很好的,特別是在看女人這件事情上。”
季明砂又想翻白眼了:“師父,你對女人的態度,確實應該改上一改。”邪月子坐了下來:“我也不想的……但是你師父我啊,每一次可都是真心的哦,從來沒有劈腿過也沒有碰過她們一根指頭。”邪月子嚥了口口水:“當我是她們的情人的時候,我可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
季明砂連白眼都不想翻了,邪月子卻突然停了下來:“……明砂,先不要說話。”季明砂立刻閉上了嘴巴,靠到了邪月子的身邊。邪月子籠著雙手,警惕地看著四周:“不知道,是哪一路的朋友?”
“好久不見你了,你居然還敢回來。”空氣中傳來一個女人輕輕柔柔的聲音,“我以為你自從夾著尾巴跑了之後,就再也不敢回來了。”
“我當然不想回到這個地方了,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手機沒有網,”邪月子呵呵一笑,“如果不是你們給了我那個東西,我才不會回來。”
“這就是你帶回來的,小徒弟?”女人的聲音絲絲繞繞的,和絲綢一樣順滑,“她看起來很可愛。”“那當然,明砂可是我的徒弟。”邪月子捏緊了手中的東西,繃緊了神經,“呃,說了這麼久,你還沒有自報家門呢。”
“看來你真是離開的太久了,不過你這傢伙倒還是滿口謊話,這一點從來沒有改過。”女人的聲音離得更近了,邪月子臉上毫無笑意:“謊話?我說什麼了?”
“你剛剛明明喊了阿娜丹的名字現在又說不認識她?”女人輕輕笑了起來,“技術倒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