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以為是她,”邪月子瞟了一眼阿蘇丹,“不過飛機上遇到阿幼朵,看她的反應……應該不是阿蘇丹給的。”
阿蘇丹也跟著嚴肅了起來:“我並沒有給你什麼令牌,這幾年苗寨深居簡出,如果沒有必要,從來不會和外面接觸。”
邪月子掏出那塊玉璧拖在手心:“那這東西到底是誰給我的,就很值得探究一下了。”阿蘇丹靈活的蛇尾捲起那塊玉璧,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等等……這個是……”“怎麼了?”邪月子不由得湊近了一點。
然後下一秒他就被阿蘇丹的尾巴給抽飛了,再一次撞斷了好幾棵樹然後才停了下來。阿蘇丹皺著鼻子輕哼一聲:“誰讓你靠這麼近的?你們中原人不是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嗎?”邪月子自認倒黴:“行行行,我不對,你倒是說啊這玩意兒怎麼個意思?”
“這不是我們的東西,”阿蘇丹看著季明砂,眼神很複雜,“這塊來自黑苗寨。”邪月子倒吸一口冷氣:“好嘛……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黑苗寨……有什麼問題嗎?”季明砂忍不住問道。
阿蘇丹嘆氣:“黑苗寨很危險,你無法想象的危險。前幾年我有事情去了一趟,差點就在那裡回不來。最後還是因為我的血脈,那蠱才被我給逼出體外。饒是這樣,我也元氣大傷,休養了好幾年才恢復了過來。”
季明砂不知道,邪月子是知道的。阿蘇丹是這一片苗寨的首領,身上更是有著苗寨的直系血脈。黑苗人連她的面子都不給嗎?邪月子愁眉苦臉的搓搓耳朵:“那怎麼辦?我可不能拿明砂去賭,我可就剩下這麼一個小徒弟啦,還指著她繼承琅嬛水閣呢。”
阿蘇丹也不著急,再一次盤踞了起來:“她是我們苗族的兒女,對於蠱天生就會有一種防範的意識。特別是如果出身黑苗的話,那她反而更不用擔心,需要擔心的是你自己。你道術雖然厲害,但是對於蠱……只怕沒那麼多研究吧?”
邪月子眼珠子一轉,壞主意就冒出來了:“好阿蘇丹,你有什麼辦法沒有?”阿蘇丹啐了他一口:“要用到我的時候就想起我來了?”
眼看著兩個人的聊天就要往打情罵俏的方向進行,季明砂趕緊攔住他倆:“阿蘇丹姑娘,你可知黑苗寨給我們這塊玉璧,是為的什麼?”
“這可就難為我了,”阿蘇丹風情萬種地搖搖頭,“如果不是必要,我從來不會和那些黑苗人有任何的接觸,畢竟我還沒活夠呢。”
邪月子一臉嚴肅:“確實不要和他們接觸的太多,人都要變得陰暗了。還是現在的你好看。”“呸。”阿蘇丹一臉嬌羞,看的季明砂覺得眼睛都要瞎了。
“……沒有頭緒的話,那就不能去黑苗寨。”季明砂嘆氣,決定無視那兩個人,“阿蘇丹,我們能先在你的苗寨住下來嗎?”
阿蘇丹蛇尾輕拍地面:“可以倒是可以,只怕你師父要吃點苦頭。”師父你到底幹過什麼事情這些苗人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季明砂冷靜地說:“無妨。”邪月子很哀怨地看著她,季明砂不為所動。阿蘇丹的眼神在他們兩個身上轉了一圈:“那就沒有問題,跟我來吧。”
於是季明砂和邪月子跟著阿蘇丹,回到了他們剛剛從那兒跑出來的苗寨。由於有阿蘇丹在,那些追捕他們的苗人雖然眼神還是惡狠狠地,倒也沒有再做什麼。
阿娜丹遠遠地看到了他們,揹著揹筐就跑了過來:“阿蘇丹!”“阿娜丹。”阿蘇丹微微一笑,“來,見見我們的客人們。”阿娜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邪月子:“阿蘇丹!你還要把他們留下來嗎?”
“阿娜丹,”阿蘇丹拉過她的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阿娜丹一滯:“……發生什麼事情了?”“黑苗有動作了,”邪月子說道,“如果你能夠保證不見到我就喊打喊殺的話,我們可能還能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