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我可不認為我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你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陰沉的勾著唇,冷風從半開的門裡穿透進來,拂起闕雲那半開的單衣,黑暗的夜色裡,衣服掉到眾生的魅惑之色,“你竟然知道還有膽量服下藥丸,為什麼?”
“我說過不要碰我。”再次的抽了抽手,可是春藥的作用下,身體疲軟的沒有半點的力氣,伊夏沫靠在木門上,側過臉根本不去看闕雲一眼。
“就為了音璇嗎?還是說你也對這張臉有了感情?”伊夏沫的無視讓闕雲的笑容愈加的詭異,身體更加親密的貼合上了木門,將伊夏沫禁錮在門和自己的身體之間,低聲在她耳邊道:“如今你可以正大光明的要求我了,畢竟這藥可是你為了救我而服下的。”
隱身在黑暗裡,裴傲一手製止住要行動的殷莫非,低聲道:“不用,她可以應付的來。”她知道暗中有人跟蹤,所以在來的路上就吃了一顆藥丸,如今如果她真的熬不住,她會開口的,從一開始,她似乎就知道自己在這裡。
“可是王爺,那是春藥,如果音璇小姐來了……”殷莫非擔心的哦看向不遠處門口糾纏不清的兩個身影,王妃是為了音璇小姐而吃下春藥的,這也是太后他們的目的吧,用闕雲讓音璇小姐和王妃反目,以音璇小姐的剛烈性格,被王妃和闕雲背叛,很可能走上極端,投向太后那一方。
“她熬的住。”裴傲語調沉重了幾分,再次對著身側的莫非重申了一遍,黑暗裡,一雙幽暗的視線依舊悠遠的看向門口,他了解她,她絕對可以熬的住,他不能讓一切計劃因為今夜而暴露,黑暗裡,肯定還有范家的人在監視著。
“如果是你,應該可以熬的住藥性,而我也可以。”任何一個受過專業訓練過的人都可以忍受各種酷刑,不管是肉體的痛,還是精神的折磨,都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壓抑住,伊夏沫漠然的推開闕雲的身體,一步一步的向著門外走了過去。
“你瘋了,那可是他們特製的春藥,你難道想死嗎?”當洪太監拿出藥丸時,闕雲就知道那藥的成分,可是她卻不曾想到,他們竟然不是給他吃的,而是讓她服下,用來挑撥音璇和她的關係。
頭也不回著,呼吸越來越沉重,身體裡一波高於一波的感覺狂風暴雨般的席捲而來,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和煎熬裡吶喊著,伊夏沫雙手狠狠的賺成了拳頭,指甲更是尖銳的刺進了掌心裡,用以壓制身體裡那本能的渴求。
“該死!”看著搖搖晃晃走向院子裡的身影,闕雲目光暗沉著,幽暗的光芒閃爍在眼底最深處,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了音璇,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可是這個時候明知道會死,卻還是固執的要離開,只是不想破壞自己和音璇之間的關係。
可是他們才認識多久,從她回到裴王府,到如今,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竟然可以為了另一個人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嗎?
啊!身體深受不住,伊夏沫一手狠狠抓住了院門的門拴,空虛之下,身體裡被燃燒起的火光濃烈而熾熱的燃燒著,下腹陣陣空虛的感覺席捲而來,她曾經吃過春藥,所以伊夏沫清楚的明白自己需要什麼,可是強大的意志力之下,她卻還是選擇了離開,甚至對著暗中的裴傲搖了搖頭,不准他現身讓剷除范家的計劃付諸東流。
“你抵抗不住的。”即使是闕雲自己,他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能抵擋的住著春藥的藥性,跟不要說她這個普通人了,冰冷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闕雲快速的向著門口走了過去,看著伊夏沫深深扣緊門拴的手,修長而白皙的手指隨即覆蓋上她的手,帶來一股舒適的歡愉感覺。
“我們去偏房,哪裡郵件密室,音璇不會知道的。”抓緊伊夏沫的手,掌心之下,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緊繃而顫抖的感覺,闕雲嘆息一聲,要拉著她向著另一邊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