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讓裴王爺更加仇視伊夏沫,這樣一來,太后的目的也達到了,而且只要伊夏沫和闕雲這個小倌有了肉體的關係,只怕不管是畢將軍,還是鳳丞相都不會如同之前那般的維護她了,太后和範大人這一招真的精妙。
如果成了,挑撥了音璇和伊夏沫的關係自然是最好的,即使被音璇看透了,至少可以讓伊夏沫揹負上不貞潔的賤名,無論是裴王爺,還是畢將軍,鳳丞相都會唾棄她的下賤,竟然和小倌苟合。
偏房。
臉色潮紅的可以滴出血來,身體越來越壓抑不住,伊夏沫吃痛的哼了一聲,隨後快速的咬住雙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只是雙手狠狠地攥住木桶的邊緣,冰冷的水裡,忍受著無法忍受的痛苦煎熬。
“王嫂,我去叫闕雲進來。”看著伊夏沫那病態的紅暈,看著她那因為強行壓制,而痛苦咬破的嘴角,音璇痛苦的別開眼,如果不是為了她,王嫂怎麼會承受這樣的痛苦。
“胡鬧!”冷聲一斥,伊夏沫快速的抓住了音璇的手,睜開眼,清澈的眸子裡不再是一片的冰冷,幽淡裡卻是滿滿的柔和。
“可是王嫂你。”嗓音哽咽著,音璇緊緊地握住了伊夏沫的手,心頭陣陣的哽咽,王嫂原本根本不需要承受這些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上次在鳳霞宮也是這樣,為什麼到最後都是王嫂在受苦。
“出去,我可以的。”緊緊的握住了音璇的手,伊夏沫再次將身體完全的浸入冰冷的水裡,這樣天寒地凍的天氣裡,泡在冷水之中,骨頭甚至都被凍得嘎吱聲響,可是身體裡卻還是一波接著一波的灼熱。
“出去!相信我。”重申著,看著音璇一步一步的出了門,伊夏沫終於壓抑不住的低吼著,快速的拔起頭上的髮簪狠狠地扎進了胳膊上,鮮血順著傷口汨汨的流了出來,疼痛似乎可以抵消那春藥的折磨。
可是短暫的痛苦過去了,被壓制的藥性再次狂烈的席捲而來,甚至比剛剛更加的猛烈而蝕骨,伊夏沫狠狠攥緊掌心裡的簪子再次狠狠地扎進了胳膊上,原本冰冷的水裡漸漸地被鮮血染紅。
而外屋,音璇不停的來回走動著,可是緊閉的門裡卻沒有半點聲音,擔心之下,一貫總是俏麗而開朗的臉龐此刻卻被陰霾所代替。
闕雲坐在椅子上,俊美如斯的臉上有著凝重的深思,伊夏沫?她明知道自己隱藏了身手,明知道她轉身離開,自己也不可能死,最多承受一些折磨而已,可她竟然知道這一切,卻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吃下藥,這個女人,究竟是太過於冷血,還是太過於溫柔。
感覺著屋子裡那悄然無息的死寂,音璇噌的一下站起身來,目光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闕雲,千絲萬縷的情緒糾纏中,最後倏地一個轉身,堅定而痛苦的嗓音說了出來,“闕雲,你進去,你進去。”
“你真的要我進去?”看著側過來臉頰不看向自己的音璇,闕雲冷酷的勾起嘴角,這就是她們之間的情誼嗎?為了彼此,最終卻是犧牲他。
“是,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會纏著你,再也不會來這裡一步。”音璇緩聲凝重的開口,語調冰冷而絕望,為了闕雲,她一次次的做賤自己,可都到頭來卻都是連累了王嫂受苦。
屋子裡,冰冷的木桶裡,伊夏沫蒼白的臉上劃過一絲的動容,音璇這個笨蛋,隨後將視線轉向視窗邊的裴傲,“你不該在這裡出現的。”
“無妨,闕雲不會是范家的人。”冷沉的聲音響起,裴傲關上窗戶向著木桶裡的伊夏沫走了過來,看著她被咬破嘴角的唇,“忍不住就說出來,本王不介意給你解了春藥。”
“我可以忍得住。”漠然的收回視線,將整個身子更加的侵入了冰冷的水中,伊夏沫淡淡的開口,原本清澈的水裡此刻卻已經被鮮血染的鮮紅。
“靠自殘來壓抑藥性。”帶著似是而非的冷笑,裴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