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短的時間趕了過來?穀風的背後究竟是什麼樣的勢力,他會是什麼人?
穀風走過來,俯身伸手擱在宛丘的額上,道:“好燙,毒在發作了對嗎?”
宛丘微笑,道:“風,我沒事!我的毒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了,短時間不會要我性命的,只要慢慢解了就好!風,奕少呢,他沒事吧?”
“奕少沒事,只是受了傷,現在在陽城李家靜養。”穀風耐心解釋道。
宛丘點點頭,穀風依舊是那麼風華絕代,除去那道傷疤,他是那麼出色。
桃夭莫名的看著他們,多留意了穀風幾眼,看著怎麼那麼眼熟呢?如果戴上面具,那可不就是寧鳳白了?
奕少?他們說的是韓奕嗎?韓奕什麼時候受傷了?出什麼事了?她怎麼一點風聲也沒聽見?越想,桃夭心頭的疑惑越濃,她想著,是不是該去找韓奕問問!
“解這毒恐怕只有離心草了!”穀風收回手,沉吟道。
桃夭一驚,起身道:“對,我居然忘記離心草了!我去找夏君寒!”
宛丘忙阻止道:“不行,夭夭,你不能去找他!”
“為什麼?”桃夭反問,“反正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夏君寒不會給你離心草的,那離心草不是一般花錢就能買到的!”穀風道,“弟妹,你若是去找夏君寒,他一發怒殺了你怎麼辦?”
“他脾氣有那麼差?”桃夭失笑,道,她想夏君寒對她還算是比較真誠的,雖然她不肯定承認自己是他失蹤的妻子,可是,他一直都不相信的。
宛丘嘆氣,道:“很差!他從前當王爺的時候,五國計程車兵聽見他的名字都要抖三下,他是戰場上的死神,殺人是他的專長。”
桃夭皺了皺眉,道:“我為什麼要跟他硬拼?我的專長又不是武功!”
“你今天已經用了一次噬魂鈴了,你不能再用你這鈴鐺了!”宛丘道,“你自己身體還沒好,跟夏君寒起衝突,倒黴的只會是你。”
桃夭不管宛丘如何勸說,只道:“穀風,就麻煩你照顧下我相公,我去去就回!夏君寒再怎麼脾氣差,總不至於殺了我吧!”
“夭夭……”宛丘剛想勸阻,桃夭已經出了門了。
穀風看向宛丘,搖頭輕嘆道:“我今天剛到燕國,就聽四國使者說你出事,真不讓人省心!”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愛憐之意,在他眼裡,宛丘似乎是他很重要的人。
宛丘心虛的笑了笑。
桃夭站在門口的時候,微微轉頭看了屋裡一眼,眼神也冷冽了幾分,穀風,果然身份不一般吧!寧鳳白,寧書言的哥哥?
等醫治了宛丘的傷,她得去找韓奕問一問!看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著,桃夭的唇角不由得彎起了一道弧度。
屋中,他端起桌上一杯酒,一飲而盡,爾後,躺在長椅上,微閉著眼睛,聽著周圍的動靜,不覺間勾起了一抹微笑。
一道軟刃擱在了他的喉嚨處,他睜開眼,看著眼前蒙著面,卻依舊嬌俏的人兒,不由得輕笑,道:“美人兒,這是做什麼?”
桃夭被他這種語氣給震了下,她想不通之前見的時候還是那麼冰冷的男子,此時語氣為何似是在調戲,難道認錯人了?
可是怎麼可能呢!這世上,又沒有第二個夏君寒!桃夭越想越無語!
“交出離心草,饒你不死!”桃夭有些怒意,道。
“你真的覺得你這把軟劍能傷到我?”夏君寒依舊是溫潤的語氣,道。
“不妨試試!”桃夭說著要動手,卻見夏君寒抬起左手,兩指夾住劍刃,只向後一拉,桃夭就跌入了他的懷裡,沒等桃夭反應過來,他的右臂已經環住了她的纖腰,禁錮了她的身子,她手中的軟劍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