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我和他在工地的三樓分鋪睡一個屋。這個老幾定力不行,沒一次能堅持看完一個毛片,通常看到一半就開溜,臨走時留遺言一句:“受不了了,我去樓頂放一槍。”不出意外,第二天必有女人內褲失竊,也偶爾幾次聽到有男人罵娘,心痛內褲昨夜無風而逝,合算著今天又有幾個平方的灰白抹了、多少面積的磚白貼了。
當時已是零晨三點,工友竟然沒睡,回信問我在哪?我說下河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