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只要勢力入侵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退出龍組,如今,我們已經與龍組沒有瓜葛了。”
郝莎莎在一旁點了點頭,同意了侯立偉的說法。
“為什麼要退出龍組?難道是呂丁學的原因?”
“我們一直以為呂丁學是一個威嚴,卻又不失祥和的組長,但他針對你的事情,讓我們看清楚了他,有這樣的組長,龍組不待也罷。”
侯立偉臉上帶著一絲黯然,搖頭說道。雖然說已經退出了龍組,可他們已經在龍組中呆了三年,認識了不少人,一下子離開還是有些黯然。或許,更多的原因是他們敬重的組長讓他們失望了。
呂丁學打破了他們心中對他的敬重,如今他們要親手打破對呂丁學給他們的美好念想。
是善、是惡,是美、是醜,只在一念。其間因果,種種迴圈,誰能說得清?侯立偉與郝莎莎隨著莊曄一起去找路天宇,他們要商定一下明rì的計劃,不然,可能會還沒開始就已經夭折,畢竟,那麼多人進入東南海可是很困難的。
太陽即將落下帷幕,因為是下班高峰期,街道上滿是行人。路少卿早就回去了,此時,莊曄三人打了一輛計程車,卻寸步難行,仿若蝸牛爬行,讓人感覺無奈。
透過車窗,看著街道上來往行人,他眼中流露出一抹回憶,如果有可能,他寧願做那普通行人,與摯愛的女孩相守終生,而不是這樣,在苦苦的追尋,只希望觸控到心愛人兒的溫暖。
一聲長嘆,道盡心中悲傷。一曲離殤,訴說一世情長。
或許,等到他救活了雪凝的時候,會是與父母居於深山之中,享受夜sè寧靜,四季美好,看雲淡風輕。而不是如今,這種算計與殺戮並存的生活。
他已經失去了摯愛的女孩,如果誰敢於對他的父母動手,那就是摸了老虎的屁股,就要有承受老虎血盆巨口中鋒銳獠牙的覺悟。
呂丁學是徹底的惹怒了他,人之一生,有所為,有所不為,若是將不該做的事情,用yīn險卑鄙的手段做出,不管成功與否,都會遭到人的唾棄。
就像呂丁學,如果他的事情洩露出去,絕對會在一瞬間站在輿論浪cháo的頂尖,一個不慎,便會化作滾滾浪濤下一縷亡魂。而在這之前,莊曄會用他自己的方法,讓呂丁學吞服自己種下的惡果。
路燈亮了起來,昏暗的夜sè一下子明亮起來,耀的天空看不到一顆星辰。計程車緩緩移動中,也來到了路天宇家門外。
隨著路少卿一起進入了房間中,莊曄就看到了坐在客廳中,一臉肅穆的路天宇。
“路爺爺好。”
莊曄向著路天宇鞠躬行了一禮道,他心中對於路天宇是感激的,此時倒是誠心誠意。說起來,路家的人給莊曄的幫助還真的不少,他的第一份工作是路少卿給的,他的父母危機是路瑩瑩解除的,如今又是路天宇幫他尋找呂丁學要說法。
侯立偉與郝莎莎則是向著路天宇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於國家的這些老將們,他們也很敬重。
“坐吧,不用拘束。”路天宇點了點頭道。
“路爺爺,我們明天要怎麼對付呂丁學呢?”莊曄剛剛坐下就開門見山的問道,他可是等不及了。如果勢力入侵前,不是路天宇與路少卿攔住了他,他早就找上門去,討要說法了。
路天宇搖了搖頭,這讓莊曄臉sè一變,就連侯立偉、郝莎莎神sè也是一凝,只有路少卿的神sè如常,眼中帶著一絲玩味。
“路爺爺,怎麼了?難道你要放棄之前說的話嗎?如果這樣,我也不麻煩你了。”莊曄第一時間以為路天宇之前的說辭只是一種託詞,根本沒有想著要幫助他,此時,他說著就站起來,想要告辭離去。
雖然他口上沒有說什麼不滿的話,但他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