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幕將整個房間隔成兩半。
儘管如此,對人數不多的與會人士來說,這已經是一間非常舒適的房間了。
今天的主菜是中華料理,本條會館在房間中央放了張大圓桌,圓桌周圍擺了五張椅子,牆邊和窗邊也擺上質地柔軟的長沙發和搖椅。
電器商原田雅實最先被帶到這間房間,他看了一眼立在門外的直立式板子,隨即走進門內。
房間的最前面是一個小玄關,案頭上還放置一架電話;接著是另一扇敞開的門,走進門內,才是用餐的地方。
“啊!這個房間真舒適,只有我們五個人在這裡聚餐,實在太奢侈了點。”
房門正面有一面大型的落地玻璃窗,原田雅實走到窗邊,只見被暮色籠罩的窗外景色顯得有些模糊。他再往下一看,發現“彌生”房間下方有一個頗煞風景的屋頂。
原田雅實本想開啟窗子到外面走走,可是鋁製的窗框已經被固定住,根本打不開。
“是啊!這裡到處都裝了空調裝置,根本不需要開窗。”
原田雅實在靠窗邊的沙發上坐下,仔細地瀏覽整間房內的擺設。
他看見在自己左側附近,有一個金屬框的簾幕將“彌生”房間隔成兩部份。簾幕一共是四片,每一片都不到兩公尺寬,呈淺灰色。
至於簾幕的對面則是一面牆壁,牆壁中央有一個用大理石砌成的暖爐,爐臺上有一座銀色的鐘。這座鐘寬約四十公分、高約二十公分,外觀是柔和的凸字型曲線,中央嵌了一個鐘面,鐘面的直徑大約十五公分。
原田雅實看看鐘,又看看自己的手錶,兩者的時間都指著六點零八分。
銀色鐘上方掛了一張靜物油畫,就在原田雅實欣賞那幅油畫的時候,一位年輕的女服務生端了一杯烏龍茶進來。
“啊!謝謝你。對了,這扇窗外是哪裡的屋頂?”
“是隔壁啤酒屋的屋頂。”
“哦!隔壁啤酒屋也是你們老闆經營的嗎?”
“是的。”
“哎呀,真可惜,本條會館內部的空間那麼寬敞,在裡面設一間啤酒屋不是挺好的嗎?幹嘛弄一家在旁邊影響觀瞻呢?”
“我們老闆打算在這棟會館的頂樓開間啤酒屋,預計下個月開張。”
“是嗎,果然有生意眼光,那就不需旁人多說話了。哈哈哈!”
女服務生把烏龍茶放在旁邊的小茶几上,正要離舊的時候,視線忽然停在暖爐的平臺上。
“哎呀!”
“怎、怎麼回事?”
原田雅實順著女服務生的視線看過去,暖爐平臺上如同剛才介紹過的一般。爐臺上有一個曲線柔和的凸字形座鐘,座鐘上方是一幅鑲著金框的油畫;畫上有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有兩條魚,可是這兩條魚都比盤子大。
“那幅畫有點奇怪!那兩條魚跟盤子比起來,很明顯大了許多。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魚,但總是不太近常理吧?”
女服務生回過頭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一名服務生已經帶秋山浩二、佐川哲也和加藤謙二進來了。
“嗨,好久不見。”
“你來得真早,等很久了吧?”
“沒有,我也剛到不久。”
“原田,好久不見。你最近怎麼都沒去銀座?還是你去了,卻故意裝做不認識我?”
“阿謙,我以為你已經離開那兒了,所以才好一陣子沒去呀!”
“喂!阿風,你不知道嗎?現在銀座那一帶有誰不知道肯德基阿謙的?他的表演領域相當廣呢!”
“哪裡,我未經許可就任意演唱秋山的曲子,還請您多多包涵。”
“沒關係、沒關係,你儘量唱吧!”
原先那名女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