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肩重重一落,還是沒答案。
“不做選擇,永遠不知道結果。”解萣珸說道。
“對!是我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夏季雩突然插話,更意味深長地瞥瞭解萣珸一眼。
不等解萣珸回應,童潼稚氣的聲音也響起:“如果連說明的機會都不給人,就真的太殘忍了。”
“是,對自己太殘忍了。”項喬昀特意強調“自己”兩字補充說著,一點也不避諱地盯著解萣珸看。
解萣珸豪邁地飲盡雞尾酒,眼眺遠處,發出慵懶的回應道:“不想受傷,就別把心交出去,聽過吧?”
“No、No,這樣的說法太消極了。”鬱潔詒不苟同的搖起食指。
“呵……”解萣珸倒是爽朗一笑,淡然的說道:“我是個消極進取派,活一天算一天。”
童潼吐出櫻桃梗,嘟起嘴嚷著:“我只聽樂觀進取,沒聽過你那種怪派。”
“我首創,正召集會員,你們有沒有興趣加入?新會員會費可享八折喲!”她挑了挑眉。
“被撕裂開的心,還是有縫合機會,就看那人願不願意。”項喬昀的語氣變得幽怨。
“縫合了,還是有疤痕。”解萣珸低語。
“連縫合的機會都被拒絕,還怕留下什麼疤痕?”夏季雩忍不住生起悶氣,不滿地噘嘴說著。
鬱潔詒連忙扯動她的衣襬阻止她。
解萣珸拿起童潼的酒杯,兩腳重新蜷曲在椅上,快速地喝盡,隨即呵出一口滿足的酒氣,悠然地露出深沉的笑容。
“解子,這樣喝會醉啦!”鬱潔詒取過她手中的酒杯。
解萣珸頭倚在椅背上,兩眼望向屋頂,幽幽地說:“那是一道很深很深的裂痕,我用十年的時光一針一線去縫合,每穿一線,心就抽痛一下,每扎一針,心就戰慄一下……”
她頓了一下,露出苦澀的笑容,“疼痛不時提醒著我那心傷的歷程,所以我絕不重蹈覆轍,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爬得起來、是否還有機會縫補再次裂開的傷痕。”
就在臨門一腳的那一刻,解萣珸不由自主地退縮了,害怕面對他有未婚妻的事實。
瞧解萣珸心意已堅,姐妹們不再多話,靜靜地陪她飲酒。
齊誼忠帶著滿臉笑意來到偉震泠面前,重重地擁住他,拍著他的肩。
“老同學,好久不見!”
偉震泠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兩人才首次見面他就這般熱情,好似和他有著多年的深厚情誼一般。
“我們是同學?”
齊誼忠對他吃驚的樣子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偉震泠已經離開十年,當然無法將高中那個有些痴肥的他,和現在減肥成功、人變得輕鬆帥氣的他聯想在一起羅!
“老同學,你還真健忘。”齊誼忠搖搖頭,不滿地笑著,隨即轉向解萣珸。“還是解子夠朋友,一有賺錢的機會就會想到我。”
解萣珸微笑,客氣地說:“同學就該互相幫忙。”
“哈……夠義氣。”齊誼忠欣喜地笑了,拉著偉震泠與解萣珸往貴賓室走去,交代助理為他們倆倒茶水。
因應併購明億公司的需要,也為降低併購風險,解萣珸找上齊誼忠所領導的“齊聚公司”。
齊聚公司為高階測試技術的新興開發工程公司,對於國內各技術公司的策略走向和工廠的生產品質,有相當獨特的見解,更一針見血地指出其優缺點。
“偉仔,你也真是沒良心,一走就十年,活像從地球消失了一樣,連電話聯絡一下也沒有;還有解子你也真是不夠朋友,找到偉仔也不通知我。”遇見多年不見的老同學,齊誼忠十分快樂,然而見到偉震泠一臉困惑,終於察覺他的不對勁了,“偉仔,你是怎麼了?”
“我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