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對遲靜言那麼折服。
嘀咕的次數多了,到底還是讓遲靜言聽到了。
遲靜言一方面覺得作家,尤其還是暢銷小說,還是成功轉型成寫*小說的小說家,思維方式果然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啊。
另外一方面,感嘆完之後,她揮起拳頭,毫不留情地打到遲延森最引以為傲的鼻子上。
對遲延森來說,那一拳頭,痛是自然的,先不說遲靜言“行兇”時,小白就在一邊,雖然它只是在對著水面打量自己的長相;
單是遲靜言本身,遲延森也不敢動她分毫啊。
一個不小心,話題又扯遠了,言歸正傳,剛才說到小白努力的在舔遲靜言,被遲靜言一聲發怒後,不敢繼續了,收回爪子,老老實實的站在邊上。
遲靜言輕輕撫摸著它頭上的毛,小聲問道:“小白,剛才走的那個人,是不是和我讓你聞味道的那個人的味道是一樣的?”
小白的通人性就體會在它雖然不會說話,卻會用肢體語言表示。
站在一邊的楊伯看到小白點頭,又嘖嘖稱奇,“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通人性的狗。”
小白循聲看去,很不屑地朝楊白拋了個白眼,說它是狗什麼的,最討厭了。
楊伯是年紀大了,卻還沒有老眼昏花啊,昨天晚上還幫老婆穿針了,可是,一隻在他看來是狗的狗,居然朝他翻白眼,他不由開始懷疑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了。
閉上眼睛再睜開再看過去,沒有看到會朝他翻白眼的狗眼睛,原來,遲靜言把小白的臉給掰回去了。
楊伯也是個愛刨根問底,把事情弄清楚的人,問遲靜言,“七王妃,你剛才看到小白朝我翻白眼了嗎?”
遲靜言抬起眼睛看著他,典型的睜著眼睛說瞎話,“沒有啊,楊伯肯定是你眼花看錯了,小白是條狗。”
既然是狗,怎麼會翻白眼呢。
鑑於小白是隻自尊心很強的老虎,後面半句話遲靜言沒有說出口。
楊伯看沒他什麼事,想著老婆叮囑他別忘去打點醬油,就轉身走了。
人年紀大了,總是喜歡自言自語,從站的地方走到門口,就那麼一點的路,楊伯嘴裡一直在唸叨。
無非還是在糾結,小白到底有沒有朝他翻白眼,他到底有沒有眼花。
聽著楊伯一開始還持懷疑態度的嘀咕,到跨出門檻時,已經肯定是他老眼昏花看錯了,遲靜言汗噠噠的。
真是罪孽,原來多耳聰目明的一個老人,生生的就快被她和小白逼地,他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
楊伯走後,遲靜言幾個呼吸,已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她拍了拍小白的頭,“能找到他嗎?”
小白像是和遲靜言心意相通的,在她掌心蹭了蹭,遲靜言就明白它的意思,這一次,它能找到他。
遲延森剛好經過後院,看到遲靜言在那裡,剛想上去和她打聲招呼,這個好妹妹啊,又救了他一次,他真的很感激。
遲靜言沒有給他打招呼,更沒給他表達謝意的機會,遲延森只覺得迎面有兩陣冷風迎面撲來,他下意識地朝邊上一躲,等回過神來,剛才站著一個人和一隻老虎的地方,哪裡還有什麼人和虎。
遲延森捧著一顆心,真的好傷心,有這樣從來都不需要他幫忙,他也幫不上什麼忙的妹妹,讓他感覺有力也使不上來,真的好無奈。
遲靜言帶著小白以非常快的速度離開楊家。
小白雖然平時是偽裝成狗的,但是人家真的是老虎好不好,它要真跑起來,遲靜言肯定是追不上它。
小白很紳士,速度和遲靜言的保持一致。
遲靜言生怕晚一步,再讓端木亦靖逃走了,邊喘氣邊催小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