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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帳營上那緊閉著的門給開啟了,從帳營裡面走出兩個搔頭弄姿的女人,兩個身穿著的皆是非常的單薄暴露的衣物,只見她們笑嘻著打鬧著在帳營外的不遠處一個小灶爐底下生起火來。
董秀無聲地看著那兩名女子提起木盆子往那灶上的大鍋內注入清水,看著那一行的清水往下流動著,她不由得嚥了咽乾渴的喉嚨。
這時一名長相甚為粗野計程車兵捧著一個瓦罐從遠處走過來,他本是欲往董秀這方向而來的,但在他看到那兩名女子單薄的衣裳下豐盈的體態之後,不由得拐過方向直往那她們的方向走了過去。
董秀遠遠的看到他攝手攝腳地走到兩名女子的身後,輕手輕腳地放下手中的瓦罐子,並趁著兩名女子不為意之際走近兩人的背後;只見他伸出手來衝著那其中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子那豐滿的臀部就是淫穢的一摸-----
魁女子受驚這下,驚叫一聲,並整個身子一下子彈跳了起來。
“哪個不長眼睛的。”女子一邊罵著一邊轉過身看向後面。
一見身後的是個長相粗鄙的粗漢,她並看著嬌媚的嗓音辱罵著眼前那笑得甚是下流的人,她身旁的女子也與她一道罵著他;從這兩名女子口中吐出來的字眼也不甚雅觀,令董秀不由得搖搖頭。
圃但那粗漢即使被罵到自己的親孃親爹的,他都覺得不痛不癢,依然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只見他不顧兩女滿嘴的辱罵,卻是一把將最近身側的女子的嬌軀攬入懷中。
那名女子雖是墜入了風塵之人,卻也不依他這流氓之舉,不由得大力掙扎著。那名形同流氓一般的粗漢卻是死也不放手,還欲伸手去非禮那女子身下的隱蔽之地。
只見他行為不軌之下口中還大條道理地說道:“你這騷婆娘,誰不知道你們就是操這行當的人,還在俺跟前裝害臊,裝清高;讓俺摸摸,俺摸摸你也不吃虧----!”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將另一隻手往女子那鬆垮的衣領內伸了進去。
但女子就是不依,只見她不停地蹬著雙腿,死命的掙扎著:“俺是當妓女的又怎麼了,俺是妓女也比你這個想不花錢就來嫖的下三賴要強一些,你現在就給俺住手,不然俺就要叫啦,讓你們的頭知道你在當差時候來嫖娼非得剁下你那玩意不成!”
但那名士兵對她那聲聲的威脅根本就不在意,倒更流氓地湊近臉去想要當眾與女子親熱。
兩人在那兒打打鬧鬧的,董秀見其畫面已然不堪入目,不由得側頭回避過去,不敢再看向他們所在的方向。
“----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兩人鬧著鬧著,那女子當真大聲疾呼起起來,引得董秀不由得又睜大眼睛向前方望過去。
只見那名男子在聽到她的厲聲呼喚之下,趕緊鬆開了鉗制住她腰部的雙手,並害怕地左右張望著,看來是當真是怕那名女子的叫聲驚來了其他士兵,給他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被這麼一鬧,那名粗野計程車兵也覺得無趣,辱罵了兩句後那名女子之後就捧著那個瓦罐向董秀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走到近前見董秀怔怔地望著他,不由得非常不雅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並衝著董秀惡狠狠地說道:“他孃的,看什麼看,小心老子摳了你的狗眼。”
董秀聞言,趕緊垂下眼臉低下頭沒再望向他,卻不知她這輕微的不經意的動作在這名粗野的男子眼中卻是帶了幾分的楚楚動人的女兒之態。
要知道他在這軍營當中呆了兩年,但由於他既好賭也嗜酒,每月發到手上的軍餉都一下子都給敗光了,還倒過來欠下了一屁股的賭債。
營中雖設有幾處專供士兵狎妓的帳營,那些個軍妓姿色也不錯,但由於囊中羞澀,他已將近半年沒有碰過女子了,現在即使是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