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今日剛被調到這兒來當差,寧鳳殿上的宦衣還未領到呢,現在是過來向喜公公報到的。”
侍衛狐疑地望了好良久,見她模樣淡定卻也不似是說謊,這才說道:
“正門是主子行的,你從那側門過去吧。”
董秀連忙向他謝過,她向前走了兩步,又不由得回頭向這名侍衛問道:“這位大哥,我要找喜公公,應該往裡怎麼走啊?左還是右?”
據“你進裡面再問去吧!”侍衛不太近人情地說道,語氣也是冷冰冰的帶著一絲不耐煩。
更糟糕的情況董秀在深夜都想過一遍了,對於他這少少不友善的態度又算什麼,董秀是絲毫的不計較。
只見她向他點點頭,客氣地應了他一聲:“好的!”,這才繼續往那偏小的側門走去,腳步依然是輕快的,卻不知前面等待著她的卻是重重的考驗――――
爆她要找的那位喜公公受了太后的命令――那是絞盡腦汁、用盡了心思要她要這寧鳳殿上受點挫折,磨一磨她跟其他奴才不一樣的那不屈不饒的性子。
從大殿正門往裡走,穿過一個迴廊就見兩名身穿羅裙的侍女一前一後地捧著瓷器往前匆匆走過,她連忙出聲喚住兩人:
“兩位姐姐,請留步!”兩個聞言都停下了腳步。
她連忙向兩人跑近,並禮禮貌恭了恭身子:“打擾了,我想向兩位姐姐請問一下,那佳喜、喜公公兩位可知他在哪兒啊?”
見他問起喜公公,兩名侍女都不由好奇地看著她,其中一個說道:“喜公公忙著呢,你一大清早的找他幹嘛?”
“我是剛調到寧鳳殿的內侍,喜公公讓我這個時辰來找他報到的。”董秀向兩人如實稟報。
侍女聞言不由得與身旁的另一人對望了一眼,她思忖了片刻這才向董秀說道:
“喜公公此刻就在離這兒不遠的後廳,不過那裡不是任何人能隨意進入的,你在這兒稍等片刻吧,我們代你去向他稟報一聲。”
董秀聞言不由得大為感激,她很有禮貌地向兩人行了個宮禮:“那就有勞兩位姐姐了。”
“你呆在這兒,千萬別到處亂走啊!”侍女再次囑咐了她一聲,兩人這才微笑著轉身往那後廳走去。
等了片刻,從後廳過來跟她接洽的卻是另外一名太監,那喜公公她見過幾面的,自是知道這並非他本人。
來人客氣地領著她往裡頭走去,兩人穿過了幾個樓道,那名太監引著她走進一間琉璃瓦房內,董秀見狀這才疑惑地向為她引路的人問道:
“喜公公不是在方才那後廳嗎,公公為何領我至此?”
“喜公公正在那頭忙著呢,他讓我先領你到這兒稍候他片刻,他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宜自會過來找你的,你就在這兒候著吧!”
語畢,這太監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水壺:“那兒有茶水,你自便吧。”
說完他轉身就跨出門檻,反手將這紅漆門重新掩上,踩著匆匆的腳步地離開了。
腳步聲漸遠,董秀不由得環顧四周,這屋內雖然茶几、圓桌、梨木凳子一應俱全,但與這寧鳳殿上的輝煌裝飾相比卻也顯得略為簡陋了些,應該不屬於主子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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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這是下人的地方卻又顯得過於奢華,但方才那位公公讓她茶水自便,想來理應是下人休息的場所。
董秀雖然與那名為佳喜的公公只有幾面之緣,不過對於這位經常在太后近則伺候的喜公公還是略有耳聞。
傳言這位喜公公極受太后喜愛,在這個寧鳳殿自是過得如魚得水,雖然只是區區一個領班的太監,但連那大總管太監常東春都賣他幾分人情。
董秀知道自己被調來了些殿上,以後就得時常跟這位喜公公打交道,卻不知他的性情、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