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先站起來說,太醫說了你身體虛弱,不能如此操勞。”
“皇上答應了臣妾,臣妾自是會起來。”她見他伸手來扶她,她不由得扭扭身子避了開他向她伸出來的手,態度依然堅決地跪拜在一上不肯站起來。
“來,起來再跟朕說!”他試圖勸說她。
瀑“不,請皇上先答應了巨妾!”她態度依然堅決。
皇帝一惱,從嘴裡嘣出一句話來:“你若是再不起來,你的一切要求朕一律都不會答應,你自己看著辦!”
他這充滿威脅的話立馬就奏效了,董秀聞言,趕緊慌慌張張地扶著床榻站起身來,並一臉恐懼地望向他的雙眸,想要知道他這話是否當真。
她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不會輕易就犯的人。
恐怕自己這幾近無理取鬧的行為要將這名狂獅給惹惱了---。
“來,躺好---有什麼話慢慢說---!”男子再度溫柔的聲音安撫了她憂慮的心,她抬頭看著他的臉,見他一臉的溫和,剛才那片刻的惱怒之色就仿若那曇花一現,稍縱即逝片刻已然沒有了蹤影。
她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她肚子裡那孩子的父親,也是一個很疼愛自己的男人。
這樣想著,就漸漸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定定地看著眼前偉岸的男人,隨即她將她爹爹的事宜向他娓娓地道來---
男子聽後不由得爽朗地大笑,方才見她跪在地上求他之時,她那堅決的姿態令他回想起當初在承恩殿的那晚,她誓死都不肯做他的女人的那一刻。
他還以為她此番又欲要故技重施,他當然不能冒險隨意就承諾她什麼,如今一聽她只是為了她父親的事情來求他,這令他吊在半空的心一下子平復了下來。
他細聲地跟她說道:“其實朕早就想赦了你的父親,只是流放在這頭當勞役的囚犯隨機性很強,因此分配到地方的名單也極為凌亂,增加了找人的難度,這才將事情一施再施的。愛妃放心吧,朕立即就派人去辦這事,你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不宜再奔波勞頓,就安心在這兒養胎吧,待身子穩定下來了,朕再安排你去與你的父親重聚,可好?”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從她的角度出發的,董秀聞言,眼角都不由得溼透了。
眼前這男人在這一刻更像是一個能為她撐起半這天的丈夫,他的這一段話讓她壓在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激動的淚水流淌下來,男子輕輕地伸出手指為她拭淚。
她一咬牙,身軀頓時無聲無息地僕進男人的懷中,緩緩地昂頭湊了上前,由衷地獻出了一個怯怯的吻,這吻就如蜻蜓點水一般點到即止,吻雖淺但卻是她第一個主動向他獻出的吻。
男子一個激動之下,意猶未盡地一手托住她欲退縮的後腦勺,剛分開的唇又再湊了上去,四唇相貼----她不由得嗚咽了一下,男子卻不加理會,只見他不停地加深了這個吻,唇舌相糾纏著,直到她氣籲喘喘方將她鬆了開來。
“愛妃你休息吧,朕還有事務要處理,放心睡,朕出去就安排你爹的事。”他低著頭看著懷裡滿臉潮紅的女人,細細地交待著。
見女子羞赧地點點頭,他將她的身子輕輕地放平在床榻之上,待她在他的眼前閉上了雙眼,他湊上頭去再次親了親她的臉頰方轉身走了出去。
是夜,男人騎著駿馬在營地上巡視了一圈回來,心中念念著帳中的女人,一口就拒絕了晉王爺及高譽說要聚在一起喝上一杯的提議,匆匆地趕回了帳營內。
女人依然安然地躺在軟榻上,已然入睡,那平躺在榻上的姿態與方才他離開之時一模一樣,看來她當真是累極了。
看著眼前的她,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他喜歡她淡淡地沉睡著的模樣,他喜歡她肚子裡有著他的骨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