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認為。”公爵大人收回了自己的手杖,摘下了眼鏡後拿出絨布輕輕擦拭著鏡片,問道:“讓我猜猜吧,讓你緊張的事情。”
“是哪位有些影響力的大人在皇帝面前說我壞話了?”公爵放下眼鏡,收起了柔軟的絨布。接著他從自己的侍衛長的表情上看到了否定,接著說道:“要麼就是北城的魔法師研究院裡出了亂子?我就知道讓一群自以為是的魔法師聚集在一起搞研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北城遲早會被他們的複合共振魔法搞垮的!”說完之後,侍衛長的表情依舊是否定。
“難道是莉莉安?被那該死的雷斯家族的混蛋伯爵勾引了嗎?”說到這裡謝恩特大公的臉上露出了生氣的表情。
“不是的先生。莉莉安現在很聽話地在研究氣流魔法,她幾乎要晉級了。大人,也許再過兩年,她會成為這個世界上又一個二十歲的藍袍法師。”德威夫提及到這位莉莉安小姐的時候,眼神充滿了柔和與慈愛,將之前的嚴肅的氣氛一掃而空。
“我真懷疑莉莉安是不是你勾引我的妻子生下的女兒,你對她的態度要比我這個正牌父親還要溺愛。”謝恩特大公黑著臉對自己的侍衛長說道。
但侍衛長卻並沒有因此而誠惶誠恐。他知道自己的主人,這位高貴的公爵大人是在開玩笑,因為這樣的玩笑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他們已經相識二十多年,之間的情誼已經超過了主僕的關係了。
但這樣的玩笑總是會讓德威夫很生氣,畢竟自己是忠於公爵大人的,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每次公爵大人開起這類似的玩笑之後,都會緊跟著討好般地對德威夫說道:“好的好的,親愛的德威夫爵士。我錯了!難道您要一名大公向您下跪認錯嗎?”
“先生,是皮克那裡的事情。”德威夫也會在公爵大人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岔開話題。只是這次,他將話題重新帶回到自己所要彙報的事情上來了。
“說說吧。”謝恩特又吸了一口煙,突出了濃厚的圈圈。
“皮克擅自做主派人劫持了那個女人。”德威夫的眉毛皺著說道,他對那個皮克的做法很不滿意。
“哪個女人?”謝恩特奇怪地問道。
“昧瑟湖的那個。”
“哦?雖然是有點衝動了,但也不能算是件壞事啊。”謝恩特大公嘴角揚起了笑意,但德威夫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這抹笑意瞬間消失了。
“遺憾的是,他失敗了。他派去的兩個紅袍法師都死了。”
“這個笨蛋!”謝恩特的眉毛也微微皺了起來,手裡抓著菸斗狠狠地在桌角磕了磕。菸灰撲騰著灑在了桌邊,公爵大人厭惡地用手帕拭去了那不多的浮灰問道:“他有什麼補救措施嗎?有沒有引起雷斯那傢伙的注意?還有那個女人現在是什麼反應?”
“那位女士身邊有一個白袍法師。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離開昧瑟莊園向帝都趕來。至於雷斯伯爵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據皮克說,他在派兩個紅袍去之前就交代過他們,要先破壞掉昧瑟莊園的傳送陣再行動,就是防止那位女士能快速的逃離。至於皮克現在已經派出十七名紅袍和九名藍袍去追趕了。”德威夫詳細地彙報著。
“嗯?皮克掌握了那位女士的行蹤嗎?派出這麼多人只為對付一個白袍有點過了吧。”謝恩特似乎對於皮克的謹慎並沒有太大的好感。
“並不是這樣的。那位女士的行蹤皮克並不知道,因為昧瑟莊園此時的守衛力量大增,似乎在保護著什麼,同時他只是聽說那位女士在前往卡洛羅斯市的路上,似乎要從那裡用傳送陣前往帝都,不過,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同時,皮克還收到了一條線索就是說那位女士真正的逃跑路線是和她的一個僕人前往機械之都,再從機械之都乘坐飛空艇前往帝都。”
“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