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堅定地道:“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是不可能回去了。”
燕著嘴巴道:“你這人真倔。”
黃河淡然一笑,任憑燕在一旁怎麼勸說,他都無動於衷。
黃河從燕手裡接過手機,突然又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不認識。
接通,那邊道:“黃河,聽說你離職了?”
黃河聽的出是陳強地聲音,很納悶兒他會給自己打電話,淡淡地道:“你怎麼知道?”
陳強道:“這麼轟動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
黃河輕輕一笑:“是謝東告訴你的吧?”
陳強頓吃一驚:“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黃河道:“你們倆那點兒事兒,我早就看出來了,華聯公司發生點兒什麼事,他首先得給你彙報。”
陳強驚愕道:“你,你早就知道了?”
黃河沒回答他的問話,而是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陳強想了想,道:“能出來談談嗎?”
黃河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嗎?”
陳強道:“眼下,有一個好買賣,只要你動動嘴巴,一萬塊錢就到手了。”
黃河笑道:“有這麼好的事兒,你為何不去做?”
陳強笑道:“我要是有那個本事,就不會請你黃河幫忙了。雖然咱們之間發生過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真地。”
黃河將他一軍:“你佩服我什麼?”
陳強道:“這樣吧,咱們春光酒店,二十分鐘後,不見不散。我希望咱們能冰釋前嫌,好好合作一把。”
黃河冷笑道:“我們還有機會冰釋前嫌嗎?”
陳強道:“呵呵,這次是真的,一會兒,你會看到我的誠意。”
黃河想了想,不知道陳強要搞什麼名堂,但卻答應了,道:“好吧,我一會兒去。”
結束通話電話,黃河對燕道:“我晚上不在家吃飯了,出去會個朋友。”
燕挑眉笑道:“不是朋友,是敵人吧?”
黃河搖了搖頭,道:“敵人不是永恆的,只有朋友,才是。”
燕提出想陪黃河一塊去,黃河拒絕了。這種事兒,他怎麼能讓燕陪著?捫心自問,他可沒得妻管嚴。
黃河整理了一下服裝,徑直去了春光酒店。
陳強已經在二樓的單間裡,點好了一桌菜,叼著煙,靜待黃河到來。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袖襯衣,灰色西裝被掛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哼著那首經典的《十八摸》,見黃河進來,馬上站了起來,笑容可掬地伸出一隻手,道:“好久不見了,你是風采依舊啊。”
黃河倒毫不吝嗇地跟他握了握手,客套道:“風采談不上,在你面前,哪有風采可言啊。”
陳強扶著黃河坐下,笑道:“言重了言重了,我有什麼風采啊,哈
黃河不知道陳強這次是不是又是擺了什麼鴻門宴,但是看他地表情,覺得有這方面的傾向。這傢伙一般不會輕易宴請別人,尤其是跟自己結過仇的人,他今天請自己,肯定是心存貓膩。
陳強叫過服務員,要了一瓶白酒,恭敬地給黃河倒上,道:“咱兄弟倆可是很久沒在一起喝過酒了,不知道黃兄弟的酒量現在如何了,肯定是大漲了吧?”
黃河淡淡一笑:“我沒什麼酒量,就是有點兒度量。”
陳強知道他的話意,臉色稍微一變,卻接著舒展開來,跟黃河碰了一杯,道:“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為了咱們重歸於好,先乾一杯。”
然後仰頸喝乾。
黃河倒也不含糊,喝了杯中酒,覺得這個陳強現在有些紅光煥發,遠遠要比在華聯公司時得意多了,料想這傢伙肯定找到了如意地工作,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