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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身邊多站了一個人,蔓塵側首看去卻是二皇兄赫連冰塵。
“蔓兒可是再找何人,不如為兄幫你找如何?”話語中包含的淡淡的笑意讓蔓塵很快就明白過來。
“二皇兄何須如此,蔓兒只是想向藍大哥道一聲謝罷了!”
赫連冰塵微微勾起唇角,眸中閃過一絲銳色道,“蔓兒想如何二皇兄不管,只是今日一早藍僕射就因公務提前回京了。蔓兒這會想見到他,恐怕不易!”
淺淺的幾句交談蔓塵就感受到遠處有一束極為不善的目光,轉而迎視回去,淺色的櫻唇卻微微勾起。
“二皇兄公然與蔓兒如此親暱,不怕有人不悅嗎?”
赫連冰塵不用回頭也知道他指的是誰,語氣卻透著強烈的自信,“沒有我的命令他不會擅自行事!”
蔓塵眼中閃過一絲興趣道,“哦,二皇兄如何知道?”
遠處的赫連鏡塵看他的眼神透著不易察覺的恨意,但就是這抹淡淡的恨意卻讓蔓塵知道,他這個四皇兄絕不像表面上那般溫儒和善。一旦有機會,他就會毫不遲疑的將自己撕成碎片也在所不惜。
“因為他絕不想我恨他!”殘忍的勾起唇角,此時的赫連冰塵卻是與那個無情的男子一模一樣的冷傲。
他明知赫連鏡塵對他的感情,卻是一味的利用他。他毫不懷疑若是又需要的話,他亦會毫不猶豫的犧牲他。這就是那男人最優秀的兒子!
微微垂首,在他看不見的角度,諷刺的勾起唇角,明眸中閃過一抹名為厭惡的冷意。
“陛下駕到!”太監總管王卿尖銳的聲音帶著劃破空氣的尖銳,很快就使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晰的聽到。
即使再不願意還是要向那人畢恭畢敬的行禮,這便是身份的差異。
今日皇上興致高昂,親自參加狩獵。
皇帝親自參加狩獵,自然要有人陪同。五位皇子毫無疑問要隨在左右,其他人中也只有一品以上的官員或其子弟才有那份資格。
看到新牽過來的棕色寶馬,隨在意料之中,蔓塵還是忍不住輕嘆口氣。學著其他人的樣子正要上馬,卻聽到赫連冰塵向赫連榕凜替他求情。
“父皇,昨日六皇弟的手剛受過傷,太醫囑咐過近期內不能做劇烈運動才是!”
已經穩穩的坐在純黑色的高頭大馬上的赫連榕凜聞言這才看向靜立一旁的蔓塵,神色難辨。
“劉太醫,是這樣嗎?”沉穩的聲音帶著迫人的威嚴,人群中的李夙連下意識的往人群中縮了縮。
隨行的劉太醫忙出列道,“回陛下,六殿下的右臂脫臼,雖已固定好,但為求不留下病根,短時間內還是不要劇烈運動的好!”
陰鬱的鷹眸微微低垂,“既然只要不劇烈運動便好,那只是簡單的騎馬並不礙事吧。難道朕想借這次狩獵與皇兒們親近親近也不成嗎?”
聞言劉太醫怎會不明白陛下的意思,陛下要六殿下隨行已是不容拒絕的事,此時他再逆鱗而上豈不就是傻子。
“僅是騎馬……自然不成問題!”
鷹眸中終於露出滿意的笑意,“那蔓兒還在等什麼!”
“是,父皇!”
手上沒有力氣如何上馬,看樣子他是有意要自己在眾人面前難堪。
正為難時一隻手伸向他,卻是已在馬上的赫連冰塵。
隔著他的褐色大馬向他伸出手,“六皇弟手傷未愈,為兄幫你一把好了!”
纖細的手搭上蒼勁有力的大手,少年巧笑嫣然瞬間就蓋過世間一切光華讓在場的人都移不開自己的視線。甚至恨不得剛才伸出手的人是自己,那麼那般美好的笑容也就屬於自己了。
“多謝二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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