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高深。一個十歲的孩子,居然連殺兩個囚欲之境的修行者。。。。。。確實出乎了預料。大家都動一動,別讓細雨樓的人有機會說什麼,滅了就滅了吧。”
坐在那的那群人起身,紛紛離去。
天啟宗。
門口。
沐七道扶著安爭在門口坐下來,他拎著鐵棒站在安爭身邊:“小流兒姐姐,你來為安爭哥哥療傷。我站在這,想殺你們,先殺我。我想看看,他們敢不敢讓燕國無主。”
也不知道是不是事情超乎了預計,所以外圍細雨樓的殺手開始逐漸後撤。天啟宗外面屍橫遍野,連大街都被染成了紅色。
曲流兮扶著安爭問:“你帶著的丹藥呢?”
安爭咧開嘴:“吃完了。。。。。。不然堅持不到家。”
曲流兮紅著眼睛取出丹藥餵了一顆,可是丹藥下去,安爭一口血湧出來,丹藥又被啐了出來。手上太重,就算是丹藥嚥下去,也難以救治。
“我要把他送進丹爐。”
曲流兮附身把安爭抱起來,她雖然不矮,可是和安爭比起來顯得瘦瘦小小。她一隻手抱著安爭的脖子,一隻手勾著安爭的腿。可是安爭的手臂和腿垂下來,樣子顯得格外的悲涼。曲流兮轉身帶著安爭往裡面跑,沐七道把手裡的鐵棒扔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
說完之後,沐七道就站在天啟宗的門口,一動不動,巍然如山。
不久之後,大批的官軍從遠處衝過來,將天啟宗護住。本來在城外練兵的王開泰帶著騎兵趕回來,又被堵在城門外面。如果不是細雨樓背後的那些大人物臨時改變了策略,他這個兵部尚書想進城門都難。經過蘇太后之事,京城裡權利分配亂的錯綜複雜。兵部新人,知根知底的並沒有幾個。
而兵部原來的官員死傷慘重,哪怕就是關鍵位置上,自己人的數量也少的可憐。守城的將軍不開城門,王開泰就進不來。
“大王!”
王開泰帶著人衝過來,看到沐七道渾身是血的站在那,立刻單膝跪倒:“臣救駕來遲。”
沐七道語氣平靜的吩咐:“對手退了,估摸著是換了法子。顧先生說過,出變故之際,敵我皆亂,所以都有機可乘。你不要留在這,回兵部。今日誰當值,城門誰下令不開,宮城戍衛是誰調配安排,都查清楚。查到一個抓來一個,全都帶到天啟宗門外來,擋著我的面殺。”
王開泰抱拳:“臣這就是辦。”
“陳在言,你去傳旨,自即日起我在天啟宗理政。所有奏摺送到天啟宗,所有朝事到天啟宗來商議。顧先生。。。。。。看看我遺漏了什麼,你就吩咐去辦。”
“臣遵旨。”
陳在言和顧朝同兩個人轉身離去,步伐匆匆。
“朗敬哥哥。”
“我在呢。”
“既然那些人已經收手,就說明細雨樓已經被棄了。我剛剛想到這一點,應該還不遲。你去追上王開泰,要了他的兵符,調集所有千機校尉,督察校尉,帶上天啟宗還能動的漢子們去細雨樓。讓輕騎開路,你們把那座樓子給我拆了。細雨樓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我不覺得會誤殺了誰,他們都不無辜。”
“是!”
朗敬奔跑出去追王開泰,轉眼不見了。
吩咐完之後,沐七道轉身進了院子裡,從老霍房間搬了一把凳子放在門口,他坐下來:“不管一會兒哪位大人來了,跪在外面候著,什麼時候我宣,再讓他們進來。”
逆天印中,曲流兮和古千葉兩個人將安爭抬著放在平臺上。
“葉子,我需要你幫我,他傷的太重,最重的傷不是別人給的,是黯然劍。黯然劍是紫品法器,法器反噬,傷及全身。而且紫品法器的反噬之力,想要清除太難。所以我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