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打到了紫榜第二。沒有人理解她為什麼這樣做,打到紫榜第二之後為什麼不繼續挑戰,哪怕是戰敗也應該去試一試才對。
可她沒有,因為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紫榜第一紫榜第二來的,她是為了幫柳俊道擋住那些亂七八糟的比試。想挑戰紫榜第一,先和我打過再說。
柳俊道當然很清楚顧青鸞的想法,然而他並不感動,因為他不喜歡顧青鸞。
也許這樣的故事會有很多人覺得不公平,然而覺得不公平的人都是傻逼。他從來沒有接受過顧青鸞,也勸過她不用這樣做,所以他不欠顧青鸞什麼。
“好。”
柳俊道的回答也很簡單,因為他現在只想和安爭打一架。
“你們都走開。”
他擺了擺手,然後面向安爭。
從這一刻開始,別人再也和他無關,整個世界唯一和他有關的就是他面前的對手。這是對比試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遠處有人幫忙敲響了銅鑼,那個忙活了一個上午的院監剛要休息一下就又聽到了銅鑼聲。嘆了口氣之後從自己的房間跑出來,看了一眼遠處居然又是那個叫杜少白的人,他楞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跑回去拿起之前那本新的記錄冊。
院監跑到兩個人中間,象徵性的把規矩說了一遍之後就退開了。說實話他現在一點兒也不厭煩,因為杜少白這次的對手是二院無敵的柳俊道。這樣的兩個人打架,他當然很好奇到底誰更猛。
安爭回頭看了看一眼,那邊一院的教習還沒有過來,這讓他稍稍鬆了口氣。他不是一個約了人就喜歡遲到甚至爽約的人,因為那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咱們儘量快些。”
安爭做了個請的手勢。
柳俊道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讓他先出手的,心裡那份激動和興奮更加濃烈起來。以往和人比試的時候,別人都巴不得先出手,最好自己能一下子就把柳俊道幹倒才好呢。
“那傢伙真是猖狂啊。”
“就是,居然敢讓軍刀哥哥先出手。我家軍刀哥哥一出手,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個小姑娘攥緊了小拳頭:“之前和他打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行的好吧,他以為自己就天下無敵了嗎?這次看他還怎麼狂妄,我家軍刀哥哥是最厲害的了。”
“那是當然,軍刀哥哥很快就要進入一院了呢。”
“軍刀出手,也算是維護咱們二院的名聲了。不然傳揚出去,說一個從燕國來的野小子隨隨便便就把咱們二院平蹚的話,咱們二院顏面無恥。”
“對啊,之前出手的那些傻逼也真是的,不自己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打不過人家就不要上去嘛,自己出醜連連累二院。早就應該讓軍刀出手的,只有軍刀才能鎮壓那個傢伙。”
之前說話的小姑娘冷哼一聲:“你別諷刺了,之前你不是還說,你上去也能把那個杜少白打的滿地找牙嗎?怎麼,現在你不敢吹牛逼了?!”
那傢伙楞了一下:“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我那是有自知之明你懂嗎?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懂嗎?”
雖然並沒有多長時間,可是柳俊道要挑戰杜少白的訊息還是風一樣的傳播了出去。只是短短片刻,從銅鑼響起院監到來這幾分鐘的時間,四周就再一次聚集了很多很多人。而且那些來晚了的特別自覺,知道已經沒機會擠到前面去了,乾脆直接上樹或者上房。
柳俊道將自己外面的長衫脫了,一招手,手心裡出現了一把造型很奇怪的長刀。
這刀長超過一米,刀身從刀柄往刀頭逐漸變寬,刀頭的位置比刀身最狹窄的地方要寬一倍。這把刀看不出材質,也沒有什麼光華,瞧著並不怎麼出彩。但是安爭看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刀真的不是凡品,它不是那種自身材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