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能立刻離開方固城遠走高飛,再也不回這個鬼地方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黑衣刺客死傷的人數已經觸目驚心,東暖閣外面是個一米高左右的平臺下面就是一片空地。現在死屍已經堆積起來足有一米高,超過了平臺。
天極宮侍衛這邊也一樣的損失慘重,但他們的鬥志卻遠比高家那邊的人更旺盛。安爭在很久之前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些被沐長煙收攬的年輕修行者,把沐長煙當成了神,換句話說。。。。。。沐長煙創立了一個教派,他就是宗主,那些人完全被洗腦了一樣,對他有著絕對的忠誠。
當衝上來的黑衣人又倒下去一層之後,後面的刺客已經開始變得膽寒。
段刃身為玄武營指揮使,曾經被沐長煙極為看重的年輕修行者,有著敏銳的直覺和果斷的反應。當他看到那些黑衣刺客開始出現退意之後,將手裡的長刀往前一指:“殺過去!”
上百個侍衛跟在他身後,朝著黑衣人開始反撲。黑衣人的數量比侍衛的數量最少多五倍,可是面對那些悍不畏死的年輕修行者,黑衣人潰敗的很快。
段刃手起刀落,將面前的黑衣人直接劈成了兩片。那些訓練有素的侍衛以他為箭頭,好像一把尖刀一樣刺進了黑衣人隊伍的心口。然後衝鋒的隊伍開始展開,形成了一個扇面擴大戰果。黑衣人的隊伍就好像被硬生生砸進來一個楔子,又被硬生生的撐開了一個口子。
反衝鋒的侍衛們殺紅了眼睛,只管不停的揮刀不停的殺人。
而在另一邊,高遠湖帶著幾十個高手看都不看廝殺這邊,大步朝著東暖閣走了過去。他們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對這邊的血流成河視而不見。
九個囚欲之境的強者領著幾十個須彌之境的修行者從東暖閣四周集中過來,迎著高遠湖他們走了過去。兩邊的人看起來都很平靜,步伐穩定,不急不緩。和另外一邊的廝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同樣是幾十個人的隊伍,同樣的無聲,同樣的肅穆。
“你們都是罪人。”
為首的那個天極宮強者冷冷的說了一句。
高遠湖一擺手:“殺光他們。”
他身後的修行者開始加速,然後出手。
流光溢彩。
在一片血光之中,一件件法器,一招招攻勢居然有一種流光溢彩的別樣美感。毫無疑問,主色調是紅色。
到了囚欲之境,已經真正的可以稱之為高手了。這世上小滿境的強者並不多見,能達到小滿境的人哪一個不是絕對的天才?辛辛苦苦修煉大半生,才能到達的高度。而到了囚欲之境,基本上就可以在江湖上行走而不必有過多擔心。因為那些小滿境的強者哪個不是一派宗師,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打打殺殺。
大滿境之上的強者,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可是現在,雙方那麼多的囚欲之境和須彌之境的高手開始了決戰,不過片刻,天極宮的這片空地就被翻了一層。
渾身是血的那個首領叫孟開山,他是沐家隱形護衛。從他祖父輩開始就是燕王的護衛,只不過從來不會出現在明面上。他本以為自己也會和父親他們一樣,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一生,不會有什麼大起大落,甚至不會有什麼波瀾。到老了,領一大筆銀子,離開天極宮,離開燕王,找個安穩的地方隱居。
但是他沒有他父親和祖父的運氣,他趕上了最壞的時候。
他手撕了一個對手,對方也是囚欲之境的強者。在京城裡,這樣的強者其實也不多見。也許揭開那張面具,還是一個熟人。就如同孟開山是隱形侍衛一樣,死去的那個人在高家也是隱形人。兩個人沒準在一起喝過酒,但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但孟開山哪怕將對方手撕兩片,也沒有去揭開那蒙面的黑巾。他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