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鬧事?”
皇甫恩嘴角帶著一股嗜血味道的笑了笑:“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安爭把包裹扔在皇甫恩面前:“你看看這裡有你需要的東西嗎?估計也沒有 ,你這個人倒賣了那麼多糧食,換了那麼多喝人血的錢,應該不缺這些東西,你缺的是良心。”
“給我把門關上!”
皇甫恩冷笑著看著安爭:“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我是誰嗎?看來我離開南疆之後,到了京城,確實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在南疆什麼名聲了。”
安爭道:“我倒是知道一些的,傳聞你在南疆做五品別將的時候守著一個小縣城。有不聽你話計程車兵,你就把他肚子剖開了掛在木樁上。然後挖來一窩螞蟻,在腸子上還灑糖,引著螞蟻啃咬。縣令看不慣你做惡,寫了一份奏摺要呈遞給聖庭,被你知道了,你派人半路將信使砍了腦袋,裝在禮盒裡送到縣令家裡。然後當著縣令的面,玷汙了他的女兒和他的妻子。”
安爭聳了聳肩膀:“你這些事我也剛剛知道的,刑部調查的時候倒是用了些心思。”
“你是刑部的人?”
皇甫恩的臉色顯然變了一下。
“不是。”
安爭看了看四周圍攏過來計程車兵,大概有百八十人。
“你還真是怕死,時時刻刻帶著你的親兵在身邊,是惡事做多了心裡有鬼吧。”
“射死他!”
皇甫恩一聲令下。
百十個親兵同時激發了連弩,每一隻連弩都能連續激發十二支弩箭,速度奇快。而且這些連弩都有符文加持,力度提升了不止一倍。可是這些東西對於安爭來說,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噼噼啪啪的,至少幾十支弩箭射在安爭身上,他哎呀了一聲摔倒在地。那些射箭計程車兵停了下來,開始一點點圍攏。安爭忽然跳起來,把最近的幾個士兵嚇得跌倒在地,連滾帶爬的往後跑。
“演技是不是略微浮誇了點啊。”
安爭轉了一圈,看了看衣服上那些小洞:“媽的,好貴的。”
他突然動起來,從地上抓起來一支弩箭,噗的一聲戳進一個士兵的咽喉裡,那弩箭從脖子後面又激射出來。安爭人已經在那人身後了,一把將弩箭抓住,下一秒將弩箭戳進了後面士兵的眼窩裡。
“和剛才不一樣,剛才我在牛家的時候不想殺太多人,是因為他們大部分罪不至死。而你們這裡就不一樣了,可以痛痛快快的殺一場,我一個都不會留下。”
安爭雙手抓住一個士兵的腦袋,膝蓋頂在那士兵的胸口,那士兵的身子向後飛,可是腦袋還在安爭手裡。噗的一聲,腦袋直接被安爭拔了下來,血噴泉一樣爆射而出。
安爭將腦袋扔出去,將不遠處的一個士兵腦殼砸碎。
皇甫恩暴怒出手,可是他的速度比起安爭來說就差得遠了。他在後面追,安爭在前面殺,到了後來皇甫恩已經絕望了。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一個的將院子裡所有士兵都殺了,而且手段極為殘忍。這樣殺人的手段他曾經用過,想不到看到別人用的時候自己心裡居然會害怕成了這樣。
終於,院子裡只剩下安爭和皇甫恩兩個人了。
安爭指了指身後:“你剛才讓人把大門關上了?”
皇甫恩那一身彪悍的肌肉,也掩飾不住他此時眼睛裡的恐懼。
“真乖。”
安爭一步一步朝著皇甫恩走:“你在北山糧倉五年,是北山糧倉倒賣最瘋狂的時期。本來原戶部尚書楊惠山說最多賣掉一半的糧食就要收手,糧倉的主管官員劉彥池跟你商量說剩下三分之一,多賣的部分就不告訴楊惠山了,賣得的銀子你們兩個平分。你卻貪心更重,你說都賣了,反正大羲也用不到這些糧食,劉彥池不敢,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