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也不至於這麼醜。”
許者楞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問完了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頓時大怒:“你是不是覺得在這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因為張遠說過安爭是唯一感受到了時間力量的人,所以曹誠對這個年輕人頗為重視。此時看到許者直接向安爭找茬,當然猜到了許者和安爭之間必然有什麼矛盾。張遠在曹誠耳邊低低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曹誠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這個許者,如此不分輕重緩急,在這個時候還要找後賬算私人恩怨。
可是曹誠轉念一想,這個荀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自己確實應該看看。
“荀皖,朕覺得,要想大小別人的懷疑,最好的辦法就是證明自己。”
安爭嗯了一聲,轉身看向許者:“你打算讓我證明什麼?”
許者冷哼一聲:“你不是覺得自己在鑑寶這方面能力很了不起嗎?這方面需要足夠的經驗和閱歷,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個有真本事的,除非你在孃胎裡就在學習了,可那也不過是提前了十個月的事。以你的年紀,我真不相信你能有多大本事。”
安爭:“將軍可能是出了孃胎十幾年才開始學習的吧,腦子發育的不好?”
他針鋒相對,絲毫也不給許者面子,眾人竊竊私語,心說這個傢伙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許者本來就是個最笨的,在語言方面知道自己鬥不過那個油嘴滑舌的傢伙,他一招手:“來人啊,讓荀公子看看那是什麼東西,若是看的出來呢,我就放你一馬,若是看不出來,對不起。。。。。。你只能從這滾出去。”
有人皺著眉頭臉色難看的端著一個盒子上來,許者將盒子放在安爭面前:“開啟看看吧。”
安爭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升了起來,沒開啟盒子就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許者見安爭沒動,哈哈大笑:“怎麼,露怯了?不敢看?既然你不敢開啟,我幫你開啟。”
他將盒子掀開,裡面是一坨屎。
“你不是很牛逼嗎,你給我看看這屎是什麼時候拉出來的,誰拉的。說錯了,我可是要殺人的。”
曹誠一怒,在他面前許者如此放肆,顯然是因為自己過去對他太過縱容了。典虎死後,許者在諸位上將軍之中實力最強,他對許者頗多依仗。現在看來,這個許者已經忘記了應有的敬畏。
“說不出來?說不出來的話,念在你們荀家那些老人的份兒上我也不怎麼難為你。你把這東西吃了,我就放你安全離開。”
安爭忽然笑了笑,回頭問了一句:“現在大概什麼時辰。”
有人下意識的回答,安爭哦了一聲:“正是晚飯的時間,那我看出來了,這東西是許將軍的晚飯。”
眾人鬨堂大笑,許者一下子就紅了臉:“你別牙尖嘴利,我說過,你要是看不出來這是什麼時候拉的,誰拉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安爭笑著說道:“我說這是你的晚飯,這就一定是你的晚飯。你非要說是別人拉出來的,難道你晚飯就喜歡吃別人拉出來的?”
許者:“你逞口舌之力有意思嗎?不想說是吧,那就別怪我了。”
他大步向前,曹誠剛要呵斥,就看到安爭動了。
“沒有什麼是比打一架更能直接解決問題的。”
安爭迎著許者衝了過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夏侯長舒已經嚇得臉色發白,她知道許者有多恐怖,上將軍之中排名第一,是大魏明面上僅次於皇帝曹誠的超級強者。荀皖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是許者的對手。
“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唉,年輕人啊,怎麼如此衝動。”
“就是,你們看陛下的臉色顯然已經不好看了,就算他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