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太壞。
可是打和殺,是不一樣的。打已經不對,何況殺?
東坡太言似乎也懶得說話,伸手指了指安爭:“弄死他,手腳乾淨些。”
他手下至少三十幾個帶甲武士正氣向前,同時抽出腰畔的彎刀。
安爭看了一眼那些走過來計程車兵,語氣有些懶散的說道:“既然你是為了噠噠野而來,那麼何必牽扯這些無辜之人的生死?你是一個男人,男人如果連為了一個女人而戰都不是自己出手,那豈不是顯得有些。。。。。。軟弱?”
“你們都站住!”
東坡太言猛的從妖獸上跳下來,大聲喊了一句讓手下人站住,然後一擺手:“都給我滾到後邊去。”
他從背後抽出來一柄很大的開山斧,一邊走一邊說道:“雖然我討厭極了你這個人,但你剛才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我若是親手宰了你,然後再去告訴噠噠野說是我殺了你,這豈不是證明我比你強得多?噠噠野知道之後,必然對我更為佩服。”
安爭拍手:“你說的對極了。”
東坡太言大聲說道:“你們都靠後,誰也不許插手。”
他手下數百鐵騎倒也訓練有素,全部向後退出去幾百米遠。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安爭看著走過來的東坡太言說道:“你來殺我,是為你自己還是為噠噠野。”
“當然是為噠噠野。”
“哦。”
安爭嘆了口氣:“原來是個蠢貨,且自私到了極致。你這樣的人想殺人想做惡事的時候,甚至不會去考慮這是不是在做惡。你甚至不會去想這樣對還是錯,也不會想這到底是為了誰。你說為噠噠野,將來若是人們問起來你為什麼要殺安爭呢,你也會這樣說,我是為了噠噠野!”
“可是噠噠野知道這件事嗎?當然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殺了我,將來她還會和你一起揹負罵名,甚至比你揹負的還要多。人們會說,都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才去殺人的。雖然因為她是公主,人們不會當著她的面去指責她。但是在背後難免會指指點點,風言風語。”
東坡太言楞了一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爭從桃樹上跳下來:“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我自己,你這樣的人該死。”
“是你找死!”
東坡太言猛的向前,手裡的開山斧向下一劈。
論實力,東坡太言在車賢國年青一代數一數二,但是論情商智商,他可能連斷奶的級別都沒到。並不是所有的大家族對年青一代的培養都十分全面,當溺愛取代了理智,培養出來像他這樣實力恐怖但是人白痴的後代並不是什麼稀奇事。
安爭看著那開山斧朝著自己劈過來,卻不躲不閃。當開山斧就要劈在安爭的腦袋上的瞬間,安爭的手向上一抬,拳頭精準的頂在東坡太言的手腕上。手腕被安爭磕了一下之後,自然的會有一個彎曲,然後開山斧就往下一墜。開山斧很大很沉重,而且品級不低,可是看起來東坡太言更喜歡近戰,所以沒有發揮開山斧上的能力,只是靠力度就想將安爭一劈兩段。
安爭磕了東坡太言的手腕,斧子在安爭的背後往下墜。安爭身子向前,右拳重重的轟擊在東坡太言的胸膛上。與此同時,斧子墜落下來,安爭的身子保持著向前的姿勢,一條腿往後伸出去然後彎曲,腳後跟恰好踢在斧子上。斧子轉了一個圈又飛回安爭的身前,安爭此時一拳將東坡太言砸的向後退,拳頭還沒有收回來,伸手一抓,將飛回來的開山斧抓住。
安爭腳下一點,身子繼續向前,而東坡太言捱了一拳後身子向後倒退。安爭抓住戰斧追上去,一斧劈落。
撕拉的一聲,東坡太言身前被安爭劈出來一條長度超過三十厘米的口子。血肉外翻,幾乎將他開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