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行者:“可是我為什麼不能因為看到你拔樹而我也拔樹?”
安爭:“。。。。。。”
那個修行者費了半天勁兒,一棵也沒拔下來,但是他沒有選擇放棄,而是跑到高處喊:“弟兄們快過來,大家一起拔樹啊!”
這一嗓子還挺管用,沒多久就來了至少幾十個人,看裝束和他是一個宗門的。這群人的憨厚之處在於,他們也不問為什麼要拔樹,上來就一起動手。人多果然力量大,居然真的被他們拔下來一棵。然後這群人發出一片歡呼,乾的更起勁了。安爭一看這是跟我搶東西啊,他開始加速。那邊一群人拔一棵,他自己一棵一棵的往外拔。
就在這時候,遠處忽然出現了一聲妖獸的嘶吼,然後就是一杆大旗從那邊飛了過來,哆的一聲戳在地上。大旗呼啦一下子展開,上面有瀚海宗三個大字。
“瀚海宗到此,其他人退避!”
幾十個身穿深藍色服裝的大漢騎著妖獸衝了過來,停在大旗旁邊。為首的那個人先是指了指那些拔樹的修行者:“放下你們手裡的東西,立刻滾開。”
之前出現的那個修行者站起來:“憑什麼?!”
瀚海宗的一個修行者突然出手,身子如電一樣激射過去,在那個修行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拳轟在他的小腹上。這一拳就是奔著殺人去的,出手就是要害。誰都知道對於修行者來說丹田氣海有多重要,重擊丹田氣海,就算僥倖不死,只怕修為也會被廢掉。
這一拳直接將那個修行者轟的倒飛出去,半空之中就噴出來一大口血。縱然他還活著,只怕丹田氣海受了重創之後,再想修行也難了。
安爭微微皺眉,扶著剛拔下來的大樹看著那些瀚海宗的人。
“滾!”
瀚海宗出手的那個修行者看著另外那個宗門的修行者大聲說道:“我是瀚海宗鐵勝星,你們若是不服氣,隨時可以來找我。瀚海宗說要的東西,誰也不能搶。瀚海宗說佔的地盤,誰都不能靠近。我再說一次,給我滾遠點。若是逼我再次出手,就不是廢掉你們修為這麼簡單了。”
“你們就是欺負人!”
有人喊道:“狗仗人勢!”
鐵勝星眼神裡殺機一閃,他冷笑著說道:“就是欺負你,怎麼了?欺負人要有欺負人的實力,被欺負要有被欺負的覺悟。你剛才說什麼?狗仗人勢?”
他身子一動,突然出現在那個修行者面前,然後一把掐住了那個修行者的脖子:“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現實,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狗仗人勢。瀚海宗是親王殿下的人,我們要的東西就是親王殿下要的東西。我們要殺的人,就是親王殿下要殺的人。所以我就算現在捏死你,你覺得會有人為你報仇嗎,會有人為你說話嗎?”
被他掐住脖子的人臉都憋的通紅,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啪的一聲,鐵勝星感覺眼前一黑,然後就是脖子被人掐住了。
安爭掐著鐵勝星的脖子,將他慢慢舉起來:“放開他。”
鐵勝星連安爭怎麼動的都沒看到,但也不敢反抗,連忙將那個修行者放開。
安爭看著鐵勝星的眼睛說道:“我就不會像你這麼多話。”咔嚓一聲,鐵勝星的脖子被安爭扭斷了,安爭一甩手將屍體扔在一邊,然後他轉身看向瀚海宗的人勾了勾手指:“來,讓我看看狗怎麼咬人。”
第五百一十章 我出來啊
安爭確定東坡太言是格里桑桑通知來攔截自己的,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任何人都有可能也是,哪怕是來自中原的修行者。對於瀚海宗,安爭還是有一點了解的,因為他曾經和許眉黛非常熟悉。
許眉黛的天昊宮在大羲西南一直是拍在第一的宗門,而因為久居第二,瀚海宗的人都是一副怨天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