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挑戰,就在繡陽大街上比試。藍孝生心說這簡直就是自己找死,然後一聲令下,帶著千餘門人浩浩蕩蕩的直奔繡陽大街。
大街上,這邊是白塔觀上千弟子,氣勢如虹。那邊是安爭坐在椅子上,身後站著陳小九和葉小心古千葉三個人。看起來,那邊真的是人多勢眾,而這邊顯得冷冷清清。
藍孝生走到前面,眯著眼睛看著安爭說道:“咱們明人都不做暗事,有什麼事情拿出來在明面上解決。所以還是要按照江湖規矩,我不管你買了多少房產,這次的事也和這些房產無關,江湖比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
安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藍孝生繼續說道:“但是比試之前,我還得說一說,比試,總不能打一架就完。大家都是有臉面的,你打了我的臉面,我打了你的臉面,所以還得在臉面上找回來。看你也只帶著三個人,所以咱們就打三局,三局兩勝。我身為觀主,和你打。你挑兩個弟子,和我的弟子打。三局兩勝,誰輸了,誰滾出金陵城。”
安爭搖頭。
藍孝生道:“怎麼,不敢?”
安爭道:“只是賭注有些少了,不好玩。”
安爭招了招手,葉小心從後面拎出來一口大箱子:“這裡是二百塊金品靈石,算賭注。”
藍孝生皺眉,那是二百塊金品靈石,就算是一個二流的家族一時之間也不一定能湊得起現成的。但這並不代表二流家族拿不出來,只是存著這麼多現成的金品靈石沒有什麼意義。安爭不會啊,他喜歡土豪的那種做法,哪怕是被人說暴發戶,被人說沒氣質,他也喜歡出門帶足了現金。
比如銀票,身上要是不帶這百八十萬兩,他覺得不好。金品靈石,身邊隨時沒有百十塊,也覺得不好。
“賭了!”
藍孝生一咬牙:“你出多少,我白塔觀出多少,二百塊而已。”
安爭嗯了一聲:“這是第一局的賭注,三局兩勝。。。。。。第二局,就賭注這繡陽大街上的房產和我在翠微山下的那塊地,雖然肯定價值不到二百塊金品靈石,但用觀主的話來說,這是臉面。”
他看著藍孝生說道:“我這邊出的東西,你那邊也差不多就可以,就拿你白塔觀的宗門所在來賭吧。我向來不喜歡賭博,甚至反感,但是既然是比試,所以沒有賭注你我誰都不會覺得解氣對不對。若是你覺得那宗門地皮不可以,換別的也行,我倒是不在意。”
藍孝生怒道:“賭了就是。”
安爭嗯了一聲:“爽快。”
“第三局呢?”
藍孝生道:“第三局的賭注是什麼?”
安爭道:“觀主不是說了嗎,誰輸了誰滾出金陵城。”
藍孝生臉色一寒,心頭怒起。他看安爭坐在那就生氣,讓人也找來一把椅子坐下來:“你先派人吧。”
安爭:“這裡是繡陽大街,真要是打起來怕是會傷及無辜,四周都是圍觀的百姓。雖然圍觀不道德,但是也不至於該死。所以咱們簡單些,不能血腥,不能觸及大羲的律法,還要一目瞭然。”
藍孝生看了看安爭那邊的三個人,那女孩子自然不必說,其他兩個人年紀都不大。那種靠修為之力維持的年輕還是看的出來的,而真正的年輕當然也看得出來。所以他知道這兩個人不太可怕,唯一不太確定的就是安爭的修為。不過,三局兩勝,他對付安爭應該不成問題,自己的弟子只要能贏下來一局就夠了。
“你是外來的,我給你一個機會。”
藍孝生隨意的一擺手:“比什麼,你說了算。”
安爭道:“這樣吧,咱們比試不傷人命為重。我聽聞白塔觀最厲害的便是劍道上的修為,所以第一局就比劍好了,至於怎麼比,你說了算。”
藍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