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助威的嗎?”
這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是奉旨南行,就算你是陛下面前的紅人,你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和我們鬧翻。可安爭什麼時候是個提到聖皇陛下四個字就會害怕的人?周向陽永遠也不會明白安爭這個人是什麼樣的性格。
有人說他魯莽衝動,有人說他仗義果敢。
對於安爭來說,說什麼都無所謂,他也從來都不是一個活在別人評價裡的人。
“助威?”
安爭笑起來:“說的真是好聽,我覺得用發配兩個字更好些。”
周向陽的眼神一寒:“揚威候,你不要覺得自己現在有陛下的看重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們是奉旨南征。真要是在我周家的戰艦上你做了什麼出格的事,鬧出一些不愉快的後果,我想。。。。。。陛下斷然也不會站在你那邊。”
安爭:“陛下站在哪一邊,那是你才看重的事。”
他繼續往前走,眼睛盯著周鳳年:“現在我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自己走過去跪在周芷柔的面前磕頭,磕足一百個,然後我把你的臉也打成那樣,在把你丟下去。第二,我把你打到跪在周芷柔面前按著你磕頭,然後在把你丟下去。”
他伸出兩根手指:“二選一。”
周鳳年:“陳流兮,你別欺人太甚!”
安爭哈哈大笑:“原來你們還知道什麼叫欺人太甚,一個女孩子落在你們手裡,你們居然能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我以為你們的接受能力會很強,別人對你們做同樣的事你們也能接受才對,原來你們不能接受。”
周向陽道:“揚威候,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沖動。這畢竟是我周家的戰艦上,縱然你天賦驚人,你有把握打贏我們?”
安爭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打贏你們做什麼,我只需要答應他就行了。”
他的話說完,人已經消失不見,一個瞬移朝著周鳳年抓了過去。周鳳年的臉色大變,想躲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連周向陽都沒想到安爭居然真的敢動手,而且是因為一個和他沒關係的女人。非要說有什麼關係的話,這個女人還險些害了他。於情於理,安爭都絕對不該出手才對。
然而,安爭就是出手了,而且只要出手就必然不會後悔也不會退縮。
“你。。。。。。不要和他們動手,他們人多,周向陽的修為很強,你一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周芷柔在後面喊了一聲,剛才捱打的時候都沒有哭,此時卻忍不住哭了出來。
安爭居然還能在出手的時候回頭對她笑了笑:“這個世界上,一旦男人對女人做出了承諾,就必須做到。不然的話,枉為男人。”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一把將周鳳年抓住,左手掐住了周鳳年的脖子,身子向後一飄退到了周芷柔身前。周鳳年好歹也是大滿境的修為,此時被安爭一把掐住了脖子居然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安爭的手心裡有一種詭異的修為之力,完全壓制了他的力量。
周向陽在安爭出手的同時也出手了,但是他距離自己兒子更遠一些,安爭擒住周鳳年之後他才到。只是這毫釐之間,安爭就佔據了絕對的主動。
“揚威候,你可想清楚,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帶著這個女人走,我們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周家和玉虛宮,相安無事。若是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那麼我周家就算是拼盡全力,也會讓你玉虛宮灰飛煙滅!”
安爭聳了聳肩膀,左手舉著周鳳年右手抬起來比劃了一下:“麻煩你告訴我一下,到底怎麼做才算出格?”
周向陽還沒有說話,安爭已經一個嘴巴扇在周鳳年的臉上。這一下力度奇大,但並沒有是用修為之力,如果用了的話,這一巴掌就能把周鳳年的腦袋扇爆。安爭當然不是不捨得殺他,也不是不敢殺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