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做不了主,你們控制場面,我向花姐彙報。”對講機那頭傳來一個慌亂的中年男子聲音。
“什麼來頭?”一位清脆女子的聲音,聲音平穩,略帶驚訝沒有絲毫慌亂。
“據說是一個土包子。”
花姐,原名叫做花玲瓏,在武陽是響噹噹的人物,做的是餐飲行業的生意,她經營的幾家酒店很少發生鬧事的。至於為什麼?武陽的人都知道,十年前那一場開業典禮,當時的武道學會的重要人物全都當場,甚至原本打算推掉邀請的武陽市長,在得到訊息以後慌忙趕來,當面賠禮道歉。
森度國際大酒店就是她經營的其中一家,十年時間過去了,經過幾次重新裝修和擴充套件,森度較之以前更加高階大氣上檔次,但是誰都會記得,十年前就是在這裡,武陽的大人物參加的宴請。
“那你們還等什麼?”
電話那頭響起‘嘟嘟’的聲音,汪總放下電話,他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了,一個土包子有什麼值得彙報的,可能是這些年從來沒人敢在花姐的旗下鬧事,讓他有些慌亂。
“你們還等什麼,誰輕誰重分不清嗎?”
十多位保安,立馬拿出了電棍,甚至有的拿出了麻醉槍,向著中間圍剿了過來。保安隊長都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真不知道這個土包子是怎麼混進來的,他那裡來的勇氣敢對葉市長的家的公子動手。
“上。”
“這些是你的幫手嗎?”雷小鋒抬頭看了一眼保安,簡單的說了兩個字:垃圾。圍攏的角度不對,有死角。走路的步伐不對,就連拿著武器的姿勢也不對。和龍羊山的狼群比起來差的太多。
保安們只覺得,脊椎部位三寸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那種痛滲透骨髓,其中有一道氣在骨頭的縫隙裡橫衝直撞,瞬間失去了戰鬥力,當一名保安躺倒在地上的時候,四周同時響起了身體倒地的聲音。
保安隊長艱難的扭過頭,只這麼一瞬間十多位保安全趴下了。這人是什麼鬼?剛才他依稀看到一個聲音從面前晃過,然後就這樣了。這個土包子是高手,一定是。原來有這般依仗啊,難怪敢對市長的公子下手。
“汪總,情況有些偏差。土包子會武功,我們全趴下了。”
“什麼?”
汪總急忙再次撥通了電話,“花姐,土包子將保安全部打趴下了,場面失控了。”
“還愣著幹嗎?”
電話那頭再次結束通話了。
汪總覺得自己要被炒魷魚了,今天的事真的讓人很糾結,自己應該怎麼做呢?這些保安都是武警退役下來的,保安隊長更是退役特種兵,他們都趴下了。我能做什麼?
衝上去?算了吧,那就是送死啊。不衝,我可是森度國際大酒店的經理,出了事自己可是要擔責任的。憑藉花姐的手段,炒魷魚是輕的,搞不好小命都要搭上去。
“小哥,你有話好好說,這麼做不好吧?”汪總站在遠處,看著騎在葉海身上的雷小鋒說道。
“你是他的同夥?”
“不是,我是這家酒店的經理。”汪總深吸一口氣,怯弱的說道。
“哦,你來的正好。他搶我老婆,我揍了他,你說對不對?”
汪總有些當機,富家公子和一個土包子搶老婆,這種事情在武陽市每一天都在發生。只不過被土包子給揍的事情,倒是很少。
但是,不可否認,這是對的!你搶我老婆,我揍你很公平。可是,**的你揍的是武陽市市長的公子啊。
“既然是對的,那我揍他你為什麼要阻攔。他們都是你派來的吧?你想搶我老婆?”
“沒有!沒有!”
汪總慌忙搖頭,他敢嗎?十多位精挑細選的保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