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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制的週期呈幾何速度遞減。更為可貴的是,感染者的生命權力得到了充分的尊重,在被救治的同時,暫時的隔離雖然使他們自由的空間縮小了,但仍可以透過電視瞭解外部的世界,透過電話聯絡外面的親人。當醫務人員理性、人道、無私、忘我地投入一線的時候,又有多少志願者的身影,活躍在她們的家庭幫其親人排憂解難。

北方交大和中央財大的兩棟宿舍樓,受非典疫情影響,被列入第一批隔離待觀察重點。然而,兩棟宿舍樓裡的學生在14天的隔離期間,卻受到來自全社會人道主義的關懷。他們憑藉著高科技搭建的平臺,用網路和手機與近在咫尺的師生及遠隔千里的親人暢快地交流。適時,最流行的一句話就是——隔離不是隔絕!我們說,這就是時代的進步!這就是現代的文明!

膨脹的貪慾讓我們自掘墳墓

人類確實在創造著文明的輝煌業績,但膨脹的貪慾又總是讓這種創造與破壞相伴而行。人口的膨脹造成資源的短缺,資源的掠奪加劇了生態環境的惡化,人類在為自己無與倫比的創造力沾沾自喜的同時,其實早已感到了生存環境品質的下降。但掠奪後的那種滿足和快感,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樣難以自拔。因而,一些有預見性的科學家不得不提出到太空尋找新的居住空間的建言,否則將逃不過滅絕的命運。

人的偉大在於他的創造,人的渺小在於他仍是自然之子。他的一切包括其創造力,都是大自然所賦予的,他的所有活動都不可能超出自然所劃定的範圍。在這點上人類其實並不比其它動物更聰明。北極地區有一種繁殖極快的旅鼠,旅鼠的貪婪食量和種群的惡性膨脹,造成了食物資源的供給斷檔。每當此時,旅鼠便像被施了魔法似的採取一種集體自殺行為,以扼制、削減種群的規模。與此同時,以旅鼠為食的北極狐其生存遭到威脅,於是北極狐也開始遠走他鄉。這時候,狐群會莫名其妙地流行一種叫做“瘋舞病”的疾病。這種病系由病毒侵入神經系統所致,得病的北極狐會變得異常激動和興奮,往往控制不住自己,到處亂闖亂撞,甚至膽敢進攻過路的狗和狼。得病者大多在第一年冬季就會死掉。如果我們把旅鼠和北極狐的這種反常行為看做是一種智慧的潛質,那麼這種潛質無疑也是大自然所賦予的。依此推論,人類的潛質該比此二者更勝一籌,他們透過戰爭的自相殘殺,使家園盡毀、土地荒蕪、妻離子散、民不聊生。但正是這種“天譴的遊戲”遏制了人口的膨脹。無可否認,痛斥戰爭、崇尚和平是所有善良人推崇的理念,但貪慾不除,戰爭就是平衡自然不可或缺的砝碼。

如果把戰爭理解為自釀苦果的人禍,那麼疾病則是上蒼“恩賜”的天災,而瘟疫正是疾病強勢的總攻,它同樣是圈定和規範人類行為的另一種手段。我們可以用數字做一下回顧:第一次世界大戰死亡人口1000多萬;二次世界大戰死亡人口急劇上升到5120餘萬;中世紀肆虐於歐亞兩洲的“黑死病”使2500萬個生靈遭塗炭,歐洲人口銳減三分之一;1918年席捲全球的“大流感”死亡人口2000多萬。不管我們願不願承認,戰爭和疾病都是上蒼下達給人類的特別指令,這指令既是一種懲罰,也是一種關愛。它告誡我們:珍愛生命不僅僅是珍愛自己,還包括我們家園中的所有。宇宙大爆炸理論認為:宇宙產生於200億年前的大爆炸,它現在仍然在膨脹著,直至膨脹到極限而自我消亡。宇宙如此,人類怎可無限制地膨脹,尤其是他的貪慾?

災難教我們學會感激

真正的地獄在哪?如果你不愛生活,生活就會成為真正的地獄。如果你愛生活,生活就會變成天堂。不是我回到天堂,而是天堂迴歸到我的生活裡來了。我由衷地感激生活,感激命運!

從天堂到地獄

在平常的日子,常常感覺無聊。遊手好閒,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