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菱舟:「你能不提全被我撞上這事兒麼?」
白玉:「好的世子。現在京城裡流言四起,有人說那個魔音殺手不是人,不然怎麼能好端端地從湖裡逃脫,還有人說那個魔音殺手天生不男不女,所以練就邪功來報復社會……」
正說到興頭上,門口就有小丫鬟敲門:「世子,王爺讓您過去一趟。」
洪菱舟規規矩矩走進景王書房,規規矩矩行禮:「父王,您找孩兒啊?」
「嗯。」景王放下手裡的書卷,「聽說你去找你那個暗衛了?」
「呃……父王訊息真靈通。」
「哼,這是我的府邸。」景王指了指一邊的座位,「坐。」
洪菱舟乖巧地坐下。
「我覺得你對那個暗衛特別上心,啊?」
洪菱舟小心翼翼地笑:「畢竟也是救過孩兒好幾次,孩兒總是要表示一下的嘛。」
景王道:「他保護你那是他的職責,你和上次一樣給他點賞就夠了。我可從沒聽說過哪家的主子還會親自去給暗衛送燕窩粥的。」
誰家的主子去給暗衛送燕窩粥還來告訴你啊。洪菱舟腹誹道。但她還是賠笑道:「父王有所不知啊,這個,謝欽瑜是一個不看重身外之物的人,孩兒覺得呢,賞燕窩粥是一種比較有人情味的賞,但是又有些寒酸,所以孩兒親自去賞,就可以……」
「又在詭辯!」景王拍桌,「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洪菱舟一愣:「我在想什麼?」
「那個暗衛好像長得還挺不錯的是吧,你這個年紀,唉呀!就知道看臉,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景王糾著眉頭又是重重一拍桌。
洪菱舟「啊」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無奈地笑:「父王,您想太多了。」
「多想點總不是壞事,你爹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我現在就去把那個暗衛撤了。」
「別呀父王!」
「你看你,這麼急著撲上來,還說我沒想多!」景王氣呼呼地背過身去。
洪菱舟繞著手指轉著眼珠道:「您這不是過河拆橋麼,人家剛救完我救把他開除了,多不好。何況少了一個暗衛對我來說也不太安全吧。」
「總會有人補上來的!」
洪菱舟只好妥協:「不讓他當暗衛也可以。」
「這就對了。來人——」
「那得讓他做我的明衛。」
「你——」
一番唇槍舌劍據理力爭之後,兩人各退一步達成共識:謝欽瑜仍舊做洪菱舟的暗衛,但是洪菱舟要定親。
景王的想法是:洪菱舟野得久了,得找個強勢點的夫婿讓她收收心,倘若那夫婿胸懷寬廣不介意謝欽瑜的存在,那洪菱舟把他收二房也就勉強同意了。
洪菱舟的想法是:她一定要保證謝欽瑜在她身邊,至於定親麼,若是他反對,那就隨便打聽一下定親物件家庭的喜惡,怎麼讓人反感怎麼做。然後就拖拖拖,一直拖到填平謝欽瑜的這個腦洞。
回到自己房間內,白玉剛給她溫好茶,一邊遞過來一邊問道:「世子,你的表情好奇怪啊。」
「有嗎?」洪菱舟喝了一口茶,大咧咧地趴到了美人榻上,「白玉,給我捏一捏肩膀,還有,你剛才沒講完的,接著講。」
「好嘞。」白玉一邊給她捏肩膀一邊說道,「最近京城裡都被他搞得人心惶惶,那些歌舞坊生意也冷清了許多,畢竟誰也不敢冒險,對吧?哦奴婢還聽說,官府懸賞一千兩黃金要抓住這個人呢。」
「唔。」
白玉歪著頭瞅了瞅她:「世子您是不是累了不想聽了?」
「沒有。我只是在想,為什麼最近這個人動作這麼頻繁,他不可能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