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趕緊道:「小的也不清楚,不過剛才看到隨行太醫趕過去,似乎聽到是靖仁公主和陳大小姐雙雙墜馬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為什麼上一章沒有評論啊……
我這不是在給你們講男女主的過去嗎……
就因為我斷更一天麼……
順便,我掐指一算再過幾天就到揭第一個伏筆的時候了【搓手
☆、忽夢少年事七
謝欽瑜臉色大變,立刻跑了過去。
侍衛們把出事地圍了起來,婢女們手忙腳亂地來回跑。
「讓開!」
謝欽瑜沉了臉低斥,面前立刻空出一條道來。他走過去,忽然就剎住了腳步。
洪菱舟皺著眉坐在地上,腳腕像是受了傷,醫女正在進行包紮,耳後有一道長長的血口子,太醫正在給她清理。
她身邊蹲著太子,在低聲和她說什麼。他像是寬慰似的握住她的手拍了拍,而她並沒有抽離。
謝欽瑜覺得腳下有點虛浮。
另一頭的陳家嫡女手腕上的傷已經被紗布包好,此刻靠在服侍姑姑的懷裡低聲抽泣。
兩人一個十二歲,一個十三歲,一個咬牙無言,一個梨花帶雨。
謝欽瑜閉了閉眼,問道:「怎麼回事?」
洪菱舟耳後的傷已經清理乾淨上好了藥,她終於開口:「不是什麼大事。驚鴻呢?」
「回公主,已經命人帶下去看管了,和陳小姐的馬一起。」
「不要傷它。」
「是。」
陳小姐忽而抬了頭,一雙眼裡水汽迷濛:「那畜生這般衝撞人,公主就不追究了嗎?」
洪菱舟想站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腳腕又坐了回去。她皺眉:「本來就不是驚鴻的問題,是你自己馬術不精操控不了撞過來的,我明明才是被連累的那個。」
太子在一旁勸道:「不是大事,不是大事,大家都消消氣。」
「太子殿下!」陳小姐嗚咽一聲,「我知道我馬術不精,所以騎馬才格外小心,挑的馬也是最溫馴的一匹,這個馬倌可以證明。我好端端地在那裡騎著馬,不知公主是不是太心急,縱馬直衝過來,我不知如何閃避,公主也不去勒馬,結果相撞之下我們雙雙墜地。您要明察呀!」
她跌跌撞撞地走過來,拽了拽太子的衣袖:「您從小認識阿寧,知道阿寧並不是信口雌黃的人,不能因為她,」陳寧打了個哭嗝,「她是公主,您就偏袒她啊。」
謝欽瑜冷眼旁觀,太子夾在兩個女孩中間顯得很為難。
他知道些,這個陳寧,似乎有望成為未來的太子妃。
洪菱舟冷冷地看著陳寧,道:「我縱馬直衝、不去勒馬?敢問小姐,我要怎麼沖才能撞上本在我斜後方的你?你自己莫名其妙跑過來,一句話都沒說就跌下了馬,我忙著去撈你當然沒時間勒馬。」
陳寧含著眼淚看太子:「殿下,不是這樣的……」她低頭,似是猶豫一番,下定決心般說道,「我與公主先前有些罅隙,當然那事是我有錯在先不怪公主,但公主記到如今,看見我就不給好臉色,我想是不是應該再去道個歉……未曾想到……」
洪菱舟定定地瞧了她一會兒,恍然挑眉:「原來你就是那個被我扔梅枝的,我都忘了。」
陳寧臉色白了白。
「既然你自己提起來,我倒是很後悔為救你受了傷。畢竟如你這般嬌滴滴的小姐,是聞不得武夫身上的泥土味的。」她冷笑著,扶著太醫的手臂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太子殿下,這事我不想再管,不過陳小姐大概還需要您的安慰,我先走一步。」
太子看了陳小姐一眼,眼光中有隱晦的氣。但她畢竟和自己相識多年,陳家和皇后母家又是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