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間很狹小,雖然留了通風口,可是通風不暢,裡面難免陰暗潮溼,可以想見,原來的兩個女孩,再加上李來福把她們遷移到這裡之後,又誘騙的兩名女孩,四名女孩在這裡的遭遇有多悽慘。
白天他把這四個女孩完全囚禁在地下室,夜晚,他有時去地下室凌辱她們,有時也單個把其中一個或兩個弄到上面供其玩弄。
閻濤已經聯絡了趙四海,在大家參觀地下室期間,李來福被押了過來,指認現場。
趁著這個機會,涵子對李來福進行了採訪,李來福的種種醜陋的惡行和在四位女孩身上變態的肆虐,讓在場的三位女領導和她們的秘書以及女記者涵子義憤填膺。
當問及李來福這麼做的動機的時候,他的回答很坦然,就是報復,對女人的報復,他的妻子在他的事業受挫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從此以後,他就認定這世界上的女人很賤,不能把她們當人看。
所以他就採用這種方式瘋狂的向女性採取報復。
他回憶起當時如何對待那些無辜的少女的情景,很坦然。
他把這些女孩子的衣服全部脫光,幾乎很少有讓他們穿上衣服的時候。
然後,有時用繩索捆綁,有時還給她們帶上給狗戴的脖套,讓她們在地上爬行,讓另外一個人牽著,他有時也脫光了衣服,隨心所欲的隨時可以按倒一個,發洩他的獸慾。
而且他還從成人用品商店弄來了各種類似刑具一樣的性用品,瘋狂的折辱那些女孩子。
李來福被帶走了,張鳳芝挨個緊緊地握著閻濤、趙四海、趙文田和所有在場公安人員的手,流著淚說:“感謝你們,感謝你們拯救了這些無辜的孩子……”
說著說著,張鳳芝已經泣不成聲,攝像記者把這組感人的鏡頭全部記錄下來。
接下來,這一行又到醫院探望了被害人。
閻濤沒有進入病房,而是一個人站在走廊的一扇窗戶前,開啟了窗子,任憑冷風直接吹在他的身上,兩眼久久的凝望著窗外。
蘭梓玉站在他身後兩米左右的地方,看著自己這位局長的側臉,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周楠第一個輕輕的推開門走了出來,看見閻濤的背影,悄悄的走了過去。
蘭梓玉剛要打招呼,周楠擺了擺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周楠在閻濤的身邊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來,足足看了他有一分鐘,輕輕嘆了口氣。
閻濤聞聲回過頭來,微微一笑。
周楠搖了搖頭說:“濤子,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有多苦澀,你剛才的表情既有憤怒,也有慚愧,還有悲傷,你真的是一位感情豐富的男人和公安局長。”
閻濤輕輕搖了搖頭:“大姐,作為公安局長,我感到羞愧,我們有什麼顏面面對那些遭受凌辱的女孩子?有什麼顏面再誇耀自己破案及時?
“讓這些無辜的花季少女忍受那種非人的待遇長達幾個月之久,這是犯罪啊!”
周楠嘆了口氣說:“可是,這不是你的責任啊,那時候你還沒有來到安北,而且誰都知道,一起精心策劃的犯罪行為,要破案哪那麼容易啊?你們已經盡力了。”
閻濤搖了搖頭:“沒有任何藉口可以逃避我們的責任,因為我是公安局長,兄弟姐妹的安危繫於我的身上,我們要召開黨委會,檢討這件案子,檢討我們的行為。
“同時,我也要上報市政府,請求進一步完善天網計劃,儘量不給我們的城市留下死角,那樣,就會讓犯罪行為無法遁形。
“一件同樣的案子,如果是在春城,要偵破起來就要容易得多,因為幾乎到處都是監控裝置。
“有人抱怨,說到處都是探頭,讓他們活在一個沒有的世界裡,可是他們的狗屁是什麼?是抱著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