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尊重,是尊師重道,大家都要學習我們,尤其是你們年輕人。
閻濤話音一落,趙四海和莊小小同時起身向閻濤鞠了一躬,齊聲說:“多謝師父教誨!”
然後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又一起給郇馨語鞠了一躬:“請師伯多提攜!”
這下郇馨語鬧了個大紅臉,連連擺手說:“不幹了,不幹了,小小還湊合,四海比人家還大呢,都把我叫老了。”
四海嘿嘿一笑,說:“師伯此言差矣,師門只論輩分,不能論年紀的。”
郇馨語跺著腳說:“師兄,你快管管他們啊,他們欺負我!”
閻濤笑了:“你是他們師伯,向你鞠躬行禮是應該的,你要是覺得他們做得不對,出手教訓就是,何必找我?”
郇馨語看了看小小和四海,心虛的說:“小小沒問題,她打不過我,四海那身手我看見了,我怕不是他對手呢?”
這下,眾人笑的更是前仰後合,閻濤忍住笑說:“你是師門長輩,你教訓他,他還敢還手?反了他了!”
郇馨語看了看四海,擺了擺手說:“算了,饒了你這一回,下次不許叫師伯了,再叫我就讓你師父打你們。”
經過這一鬧,剛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符敏對閻濤豎了豎大拇指說:“濤子,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沒想到有時候還挺幽默。”
閻濤搖了搖頭說:“還是馨語配合得好,真沒想到她能這麼平易近人,和大家相處的這麼愉快。”
符敏點點頭說:“她本來就是很活潑的人,不甘寂寞,在京城圈子裡太受束縛,很難玩兒得這麼開心,所以這次才要和我一起過來,大家都是性情中人,我們沒有失望。”
酒菜上的差不多了,閻濤張羅著酒宴正式開始,閻濤首先說了幾句開場白,接下去,符敏、郇馨語、雲颺,黃苗、高原、馮菁、周東北、薛紅等人輪流敬酒,到最後只有馬鬱蘭沒有敬酒了。
雲颺笑著看了看她,說:“鬱蘭,你不能喝酒,以水代酒說幾句吧,有些朋友剛剛認識,說幾句也可以彼此加深一下印象啊。”
說完轉向符敏和郇馨語說:“鬱蘭原來是我們市醫院的外科醫生,剛剛辭職加入了我們的美容院,做我們的美容醫生,她是馮菁的嫂子,梓萌的同學,現在正在妊娠期,不能喝酒,大家多包涵,下面歡迎她說幾句話。”
接著帶頭鼓起了掌。
郇馨語笑著說:“那就歡迎我們漂亮的美容天使給大家說幾句,祝願她今後把所有的姐妹都變的像她一樣漂亮。”
馬鬱蘭臉一紅,就要站起來,旁邊的蘭梓萌趕緊把她按坐下了,嗔怪的說:“你就別站起來了,大家都知道你的身體狀況麼,沒人會認為你失禮。”
馬鬱蘭感激地向梓萌點了點頭,舉起杯中的純淨水說:“那鬱蘭就說幾句心裡話吧,本來我是不想說什麼的,開始本來也不大想和大家一起過來的,一是身體不適,二是心情也一直不怎麼好。
“是颺颺、菁菁還有梓萌硬勸我參加的,她們說我這個時候應該多活動,多出來走走和大家聚聚,心情也會好,所以我很感謝她們。
“但是,今天我更要感謝另外一個人,他就是閻警官,哦,不對,現在我應該叫閻濤大哥。”
說到這裡,馬鬱蘭抬手理了一下鬢髮,把目光轉向了符敏和郇馨語。
“符姐,你們幾位京城的朋友不瞭解,在座的別人都知道,我的丈夫前不久被人害死了,我也一度曾經被人懷疑是殺人兇手,是閻大哥幫我們找到了兇手,為我丈夫報了仇,也解脫了我的嫌疑,所以,請大家原諒,我這第一杯酒要先敬閻大哥。”
符敏和郇馨語唏噓不已。
閻濤擺了擺手,說:“鬱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