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夫婦了,但沒想到何上進竟然明知道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睡覺卻說不想自尋煩惱?!
電話又響了,於海又約楊婷婷去他宿舍。楊婷婷洗了臉,補好妝,把鑰匙交給何上進:“今晚,咱們到於書記宿舍好好洗個澡。”
何上進嘴硬說:“我不去,要去你去。”
楊婷婷問:“為什麼?”
何上進反問:“市委書記的宿舍是隨便誰去就去的嗎?”
楊婷婷撒謊說:“他今晚不在。我先去,你馬上就來!”
何上進說:“好吧,我一定去。”
於海放滿一缸熱水在等著楊婷婷。兩人洗完鴛鴦浴,上床Zuo愛。楊婷婷千嬌百媚,嗲聲嗲氣,把於海撩撥得不能自持。於海也看出來了,今晚的楊婷婷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特別歡暢。以前兩人Zuo愛,楊婷婷一直比較矜持被動,從未這麼大聲地叫床。
於海瘋狂地抽插著,叫著:“我的小寶貝兒,叫吧!”
楊婷婷更加肆無忌憚地叫喊。目的是要讓隨後趕來的何上進聽到,強烈刺激他那麻木的神經。如果他是個真正的男人,他會破門而入,向於海大打出手,直打得他跪地求饒,要什麼條件他準會答應什麼條件。哪個婚外情不是偷偷摸摸的?不是背理違法的?於海再大權在握也不會忽視她丈夫的存在。他可以拿讓她丈夫知道來恐嚇她,但是真正Zuo愛時,他心靈深處一定懼怕她丈夫出現。
然而,楊婷婷終於沒能等來何上進,她氣憤極了。
天快亮的時候,她疲憊地回到新房子。何上進正起床,眼睛紅紅的,滿臉倦容和淚痕。楊婷婷摔下包:“你昨晚幹嗎不去?”
何上進委屈地說:“我去啦。”
楊婷婷上下打量他,“去了?我怎麼沒見到你。”
何上進說:“聽到你大呼小叫的,我鑰匙插進鎖眼了又撥了出來,沒敢進。”
楊婷婷還能說什麼呢?這樣的男人,她還能說什麼呢?
楊婷婷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情意繾綣地吻著何上進。
何上進感受到了少有的熱情,怦然心動。然而,雖然他被楊婷婷撩撥得激動不已,卻怎麼也不能勃起。
楊婷婷說:“我在上面吧。”
“在他那兒學來的?”他好奇地問道。一下掃了楊婷婷的興。當她發現他這句話是無意發問時,再溫和地撫摸他,他卻沒有出現應有的反應,他痛苦地說:“我陽萎了!”
這不可能!儘管他不像於海那麼粗暴猛浪,讓她感受到男人強壯有力的美,但是他的輕輕愛撫每次都給她點點入谷的滋潤。他從沒有陽萎過,現在怎麼會陽萎?莫非他有心理障礙。楊婷婷抓起他的手放在Ru房上,用力給他幾個熱吻說:“不會的,你沒病,你不會陽萎的,相信我,來吧。”
然而,不管楊婷婷怎麼溫存,他終於沒有勃起。
半年後,何上進被破格提撥為全市最富的崗前鎮的副鎮長。
這是楊婷婷記不清多少次與於海交歡的回報。當楊婷婷聽到這個訊息時,心裡象打倒了五味瓶,說不清的酸甜苦辣。
晚上,何上進伏到楊婷婷的耳邊低聲說:“我今晚真想那個。”接著他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襠部,他的蔭莖果真硬起來了。自從上次他聽見楊婷婷和於海Zuo愛以來,他一直都像死豬似地倒床就睡。楊婷婷與於海偷歡回來,良心譴責她一個做妻子的責任和義務,給何上進溫存,喚醒何上進的性慾。但每次都是徒勞的,他也明白一個做丈夫的義務,總是竭盡全力,但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雄赳赳上來,哀聲嘆氣下去。折騰來,折騰去,渾身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也無濟於事。他不得不詛咒自己,使勁抽自己的耳光。
然而,當他知道自己當了官,居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