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我的那寶貝,我的寶貝早已經硬的象一條鐵棍,我拿我的蔭莖在她的蔭唇上沾了點Yin水,分開她的兩片肉唇,一下頂了進去,林莉嗷的一聲慘叫,人象彈簧一樣蹦了起來。我順式抱緊她的身體,一插到底,林莉象瘋了一樣想把我推開,我正覺的下面象是頂破了什麼東西,一股溫熱包圍了我蔭莖,那種感覺從沒有過,我不顧一切抱緊她不原放開。林莉開始哭叫,“你在幹什麼啊,你可毀了我啊,”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抓擾著,我忍著痛本能地在下面抽動著,終於,一股急流洶湧而出,我知道我She精了。我喘這氣放開了她,她掩面大哭。一會,我緩過勁來了,我看見我的蔭莖口還在滴著剩餘的Jing液,蔭莖根部有一圈鮮血,林莉的大腿上也有一片血跡,她的私|處開始流出摻著血絲的精水,看來,林莉真的是Chu女啊,我拿起她那條雪白的內褲,為她擦拭蔭部,她抽泣著任我給她穿上長庫,她的內褲已經沾滿了血跡和Jing液,不能穿了,我就把她放在了我的床底下。我不知到怎麼安慰她,默默的陪她坐了很久,她才不哭了,我說,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看才能證明你是Chu女,現在我知道了你真的是Chu女,我會負責的,你相信我,下午我去老闆那裡給你說清楚,好嗎?林莉坐了很久,什麼也不說,終於她站了起來,紅腫著眼睛對我說“我恨你”。她衝出了我的房間。
過了一個禮拜,林莉辭職悄悄的離開了公司,沒有人知道她去了那裡,也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離開,從此,我再也沒有看見過她,她留給我的只是一條留有血跡的內褲和一段深深的回憶……
做廠長的好處
我是一家國有企業的人事副廠長,去年在企業進行機構調整、人員分流的過程中,我終於嚐到了當領導可以獵色的美味。
去年年初的一天,我剛下班回到家,就聽見手機響,接通後才知道是機關裡一個年輕女職員。她在電話中問我能不能去她家一趟,我說電話裡說吧,她說電話裡說不方便,於是我就匆匆地吃了點飯到了她家。
進門後她讓我坐在沙發上(三人大沙發),她則坐在床沿上,我看屋裡就她一個人,就問她丈夫和孩子怎麼不在家,她淡淡的說:“他們出去了!”。於是我倆就隨便聊了起來。她先是問了一些下崗分流的政策,然後又聊起機關裡一些人事瑣事,言談中我發現她的情緒很低落,就關心地問她是不是心裡有不高興的事,並說若有什麼難處我可以幫助。沒想到她聽了這句話後眼圈一紅,竟有些哽噎,我連忙安慰她慢慢說。
原來她的母親不久前剛去世,去世前在醫院裡治療了很長一段時間。花費了一筆不小的醫療費,而她的兄弟姐妹們卻藉口她當年接父親的班進城工作,都拒絕為醫療費攤費用,無奈她只好自己全掏。而她自己的小家又因為要買房子,經濟上本來就十分緊張,為此丈夫也與她翻了臉,她說她丈夫已有一個多月沒跟她說過話了。
說到傷心處,她泣不成聲,淚流滿面。我急忙起身到衛生間給她拿了一條毛巾,並一再安慰她不要太傷心。她擦過淚痕後將毛巾放回衛生間,回來後給我倒了一杯水,順勢坐在了我的身邊。
坐下後她繼續述說丈夫對她的不理解,並又一次流下了眼淚。我出於關心的表示,用兩手輕輕地扶住她的雙肩,誰知她竟順勢將頭靠在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