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沫和一個帶針頭的小注射器放到茶几上。“這是一天量的海洛因,去上海的機票我已替你買好了。早九點起飛。”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上海,所以今晚我就不走了。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管馭權邊說邊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你家裡的酒不錯,是正宗的紅葡萄酒。你常喝嗎?”
管馭權端著酒杯走到正寅姬的面前“喝嗎?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這真的只是酒而已。”
“你餓了吧,我做飯給你吃。我的廚藝很拿手的。”
“喜歡吃什麼?你看材料我都買好了。”管馭權抱著一大堆坐菜用的原料象獻寶似的捧到正寅姬的面前。
正寅姬吃驚的望著管馭權在那裡自說自話的忙碌著。一會跑過來大獻殷勤似的給她拿乾糧讓她先墊墊肚子,一會又跑進廚房去忙活起來。她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或那根筋搭錯了。
看著管馭權在廚房忙碌和圍著她跑來跑去的身影,簡直就象一個模範丈夫在為妻子服務。
丈夫!
正寅姬為自已的這一想法嚇了一跳,她怎麼會這麼想呢。她真的那麼需要丈夫嗎?丈夫這個詞對她來說已經很陌生了,喬國平拋棄她和女兒獨自逃亡已有六年了。這六年,她的人生波折起伏。事業上雖然有了一些成就,但感情上呢?她已是一位33歲的女人了呀。自從丈夫逃亡以後,拼命追求她的人不是沒有。但她開始時是還沒有從丈夫背叛的打擊中恢復,此後又發生了被綁架事件。再後來因工作太忙也就無暇顧及了。只有這一刻正寅姬深刻的意識到自已的情感是如此的空虛,特別是在自已的女兒被奪走和受挫折的這一刻。她對感情的渴望變得那樣的強烈。
不知何時飯菜已擺好,餐桌上還點起了蠟燭。氣份浪漫而溫馨。順著餐桌看過去,就在她的旁邊。管馭權吸著香菸坐在那裡注視著她。
忽然她意識到他是在注視著她的胸部,本能的重新拉緊那本就不松的上衣領口,原來隨便伸出的雙腿夾緊後,向一邊傾斜。可是這種小小的動作,在這剎那間形成奇妙氣氛的情況下也變成妖媚的舉止,誘惑著男人的心。而且,正寅姬的髮夾在成漢升那裡被弄丟了。頭髮就那樣鬆散的披散在肩上。在她的內心深處散發出快要崩潰的,女人特有的性感美的氣息。
正寅姬發覺房裡的氣氛越來越微妙,剛要張嘴說話,管馭權那有煙味的嘴卻壓了上來。反射性的抗拒,她並不是真的反對發生性關係,特別是在這種情形下,這樣的一種氛圍中,再加上女兒的因素,使她更加的難以逃脫。想到女兒,她的心便開始隱隱做痛。那是她的唯一呀,女兒一生下來就缺少父愛。母女兩相依為命的過了這麼些年。卻這樣的被人奪走,生生分離。在出國手續上簽字的那一刻,她想到了死。她要保護的卻保護不了;她的愛的寄託已不在,那活下來接受屈辱還有什麼意義呢!但她至少要見女兒一面呀,明天她一定要見自已的女兒。
認為她懦弱可欺也好;還是會被看成是輕浮的女人。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見到自已的女兒。正寅姬的這一念頭讓她內心那僅存的一絲抵抗情緒也迅速地瓦解了。抵抗情緒的消失讓空虛和不安佔據了她的心,對情感的渴望讓她下意識的尋求能依賴的人。渴望著被溫存;被愛……
他很溫柔,好像安撫她似的,雙臂輕柔的擁抱住她的嬌軀。這讓她更加忘我的沉醉於他的溫存而不能自拔。感受著懷裡女人的反應,管馭權的行動逐漸大膽起來,開始撫摸女市長那柔軟的後背,舌頭伸入她的嘴裡。在這剎那,正寅姬的身體有些僵硬,然後象把一切都給他似的,放鬆了身體。
管馭權擁抱她,將她放在床上仰臥。她那修長的手指,仍舊顫抖著抓住自已胸前的領口,管馭權把她的手拉到頭上,形成雙手高舉的姿勢壓住。在吻她的同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