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覺天色已晚,陳同義點了燈,送到江寒楓面前。江寒楓一愣,笑道:“陳閣主,費心了。這麼晚了,晚輩告辭,明日再來打擾。”說著站起身來。
陳同義一把把江寒楓按在椅子上,呵呵笑道:“江道友千萬不要客氣,今晚儘管在此閱覽,不妨事的。呵呵,說句實在話,剛才小老兒輸在你手裡,心裡多少還有點不是滋味,不過,現在我可是口服心服了。”
江寒楓搖頭笑道:“陳閣主過獎了。”
“哪裡,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在藏經閣少說也有三十年了,從來就沒有見過一個年輕人像你這樣用心閱讀的。所以嘛,只要你不嫌我這個小老兒討厭,就放心在此地閱覽,不必跟我客氣。”陳同義誠懇地道。他之前的變臉,的確還有些其他的心事在裡面,但此時,那絕對的是一片真心了。
江寒楓謝過陳同義,不再矯情,便就著燈火閱讀起來。陳同義自去打坐,只留江寒楓一個人靜靜地閱讀。半夜過後,江寒楓才放下經卷打坐練功。
翌日,江寒楓打坐完畢,到山間打了幾套拳,自去藏經閣閱覽經卷。
就在江寒楓回到藏經閣之時,靈火宗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他們是金劍宗宗主李彥秋、大長老劉東強,巨木宗宗主馬化霖、大長老王武騰,厚土宗宗主王健生、大長老董建軍,以及三宗其他精英。
“呵呵,各位聯袂而來,真是讓敝宗蓬篳生輝啊。各位,請,請!”楊守昌豪爽地大笑道。
“我五行盟一向同氣連枝,我們自然要經常來見見盟主,也好多向盟主請教請教。”李彥秋皮笑肉不笑地道。
“是啊,我們是特地來向盟主請教的。”馬化霖與王健生齊聲道。
“不敢不敢,各位,還是請到議事廳一敘。”楊守昌說罷,也不管眾人跟不跟來,邁開大步向議事廳走去。
“各位,一起走吧。”李彥秋向馬化霖、王健生等人使個眼色,眾人一起跟著楊守昌來到議事廳。
“各位此來,是為了神水宗一事而來吧?”楊守昌大馬金刀地坐在議事廳主位上,淡淡地道。
“正是。我五行盟一向同進退、共患難,不知盟主為何突然發難,一夜間將神水宗滅了個乾淨!”李彥秋、馬化霖、王健生異口同聲地責問道。
“嘿嘿,好一個同進退、共患難!若是神水宗能與我靈火宗同進退、共患難,本盟主又怎會自廢手足滅了他們?”楊守昌睥睨眾雄,冷冷地道:“神水宗之所以被我滅門,純粹是自取滅亡,須怪不得本盟主!”
“那就請盟主說說,神水宗究竟是怎樣一個自取滅亡!”金劍宗宗主李彥秋站起身來,向楊守昌拱了拱手,厲聲道。
“李兄安坐,就算你不問,我也會向各位說個明白的!各位可知,就在五天前,覃碧波勾結鬼刀閻三在途中設伏,截殺我與大長老以及本門青年才俊陳小鳳、陳小龍?”楊守昌凌厲的目光從眾人臉上逐一掃過,寒聲道。
“竟有這事?”李彥秋詫異地問道:“那麼,盟主又是怎樣脫險的呢?”
“難道李兄真不知道此事?”楊守昌目光灼灼地望著李彥秋,心道你就裝吧,我早就叫門下弟子放出了這個訊息,你李彥秋還會不知道?
“李某的確不知,還請盟主解惑!”李彥秋面不改色地道。
“我等也一概不知,請盟主解惑!”眾人一齊拱手道。
“好,好!那我就告訴你們吧。覃碧波苦心孤詣要置我與靈火宗於死地,他機關算盡,卻算錯了我的實力。他太小看我了,以為憑著他與鬼刀閻三聯手就能穩勝我一籌,卻不知道我在一年前修煉本門絕學已有小成。一上來,他們兩人就聯手夾擊我,卻被我以雷霆萬鈞的手段擊殺了鬼刀閻三,重創了覃碧波,餘下眾人,自然翻不了天。你問我如何脫險,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