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了，那就是他將跟之前的叛真的一樣，在神之血能量給耗盡之後，就沒有辦法再支撐這一具龐大的身軀了，然後整個身體都會崩潰。

看來這一次李衛國也是真的打算兌現自己的諾言，用生命來幫助我度過這一個難關了。在李衛國從拐彎處走出來之後，悟虛居士也就把目光給放在了他的身上，想要從他的身上給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李衛國？”悟虛居士這時候用著不確定的語氣問了一句，因為此刻李衛國的樣子跟之前那一種如用乾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我都有可能認不出來是他。

李衛國在聽到悟虛居士這一句話後，點了點頭回道：“是我。”現在的李衛國依舊沒有喪失自己的神識，甚至越發的清醒起來了，所以回答的依舊非常正常。只是從他這個身軀裡面發出了熟悉的聲音，還是讓我感到很不習慣。

沒想到悟虛居士在聽到李衛國的回答後，居然猛然的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黃一飛，叫你成為我的同類，你拿道門大義說事，他也是至尊手下的一條走狗，同樣也不是人類了，你不照樣跟他混在一起，真是虛偽啊！”

我聽著悟虛居士反諷的話語，冷冷的對他說道：“心向正亦正，心向邪亦邪。這個世界不只是人類一個物種，還有山精草靈這些妖物的存在，照樣能夠修成正果。李衛國他雖然被神之血給改變了，但是他的道心依然要遠遠的超過了你，我不知道你有何臉面說別人？”

聽到我反駁的話語，悟虛居士哈哈大笑起來回道：“不錯，這一套說詞你用的不錯。可你不要忘記一個事實，那就是我曾經是衛道者的首領，對於這一切，我遠遠的比你要熟悉，你覺得你在我面前說這些不是班門弄斧嗎？”

“這所謂的道心是什麼，不就是飛昇時候才能夠有一點作用的東西嗎？現在是末法時代，已經沒有飛昇之路了，更加不會出現什麼天雷洗滌，你說的這道心在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除了自我安慰讓自己心裡面滿足一點，還有什麼意義？”

“我為道門奉獻了自己的一生，心不夠正嗎？結果呢？結果就是這個世界上被記住的永遠是有力量的強者，比如說玄真子！有誰能夠記得第一次酆都之戰，我才是當年的領導者？所以的人都只會讚揚英雄，而不會記住背後默默付出，這個道理我一直到了朽朽老矣才想明白，所以今天我才會成為一個強者。當我離開蓬萊仙境的時候，我也會被世人所仰慕！”

悟虛居士說這段話的時候，越說越激動，甚至到了後面開始手舞足蹈起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悟虛居士為什麼會以曾經道門領袖的身份，變成如今這樣的怪物。這才是他心中最大的執念，那就是玄真子真人才是他那個時代的最強者，同時也是被後人所銘記的人。

確實，如果不是司徒組長帶我去到那個京城小院，我也不會知道悟虛居士的存在，只會知道當初的玄真子。猶記得當年跟張羽還有於洪對話的時候，在說到玄真子的時候，他們也是一臉崇拜的表情。

同樣悟虛居士的這一番話讓我無從反駁，人類從古至今，記得的只能夠是那一個英雄。就如同從小到大，還有任何比賽都只是記得第一名一樣，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但是這並不是說得到第二就不偉大，那些默默付出的人就不值得尊重。

只能說悟虛居士在自己年老的時候，巨大的落差之下心態出現了偏差。人生的大起大落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坦然面對的，特別是在能夠再一次變強大的情況下，更加沒有辦法抵禦這個誘惑，哪怕明明知道這是一顆惡魔的果實，也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

還有道心，他是一個人的內心的標準，而不是飛昇的一個工具。沒有飛昇之路了，並不代表著修者就可以放棄自己心中的道心。這就好比普通人的道德標準一樣，哪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