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細微的咔的一聲暗哨就癱軟在金牛的懷裡,然後金牛抱著已經氣絕的暗哨緩緩的放在樹陰影下,整套·動作第一次做的金牛顯得是完美無缺,隨後陸續解決了三個就在越牆點和龔進甲碰頭了,只是龔進甲比金狗先到。
探花郎龔進甲比起金牛就更顯得輕車熟路了,發現暗哨後直接閃電無聲奔襲貼近暗哨,同時右手瞬間掐住暗哨的脖子,大拇指和四指突然發力生生捏斷暗哨的脖子,前後不到兩秒,四個字就是:乾脆利落。
金狗聽到可以進來的訊號後就番強進了院子,金狗原本打算直接去瓦房那邊的,突然腦海中出現了小男孩的樣子讓他改變了計劃,他想先去看看這個極度渴望生存的小男孩是否還在等待他這個“猴子的救兵”。於是金狗就帶著兩人去了養雞房。
養雞房的門沒有人看守,只是用一把鐵鎖鎖著,金狗這次沒有選擇爬房頂了,而是直接對著房門走去,金牛看到門上的鐵鎖準備上前用手扯斷,只是一旁的探花郎笑了笑敲了敲金牛肩膀,示意金牛讓開,只見探花郎從中山裝的口袋裡掏出一根鐵絲對準鎖孔捅捅幾下鎖就開了,看似好容易很簡單的樣子,金牛感覺自己被鄙視了,鎖開了門也就開了,從屋頂看這群被圈養的乞兒和從正面看是不一樣的,正面看更加刺激眼球,至少金狗再次看到這讓心智不好的人會做惡夢的場景就是這般感受,很刺激心臟。
依舊是四目相對,石頭的堅持苟活還是獲得應有的回報,他還是等到了他該日盼夜盼的救星,這種快要逃出昇天的激動情緒有點快讓石頭的大腦爆炸了,所以激動的石頭就那麼面帶微笑、眼中帶淚的傻傻的看著金狗,金狗很欣慰石頭這麼堅強,金狗面帶歉意好像在跟石頭在說我來晚了點。
“朋友,要不你先把門關上,咱們聊兩句了後我讓你和他們住在一起讓你看個痛快。”金狗的背後傳來一句話,金狗聽到這話並沒有著急的回頭面對出言之人,而是對色變的石頭一個笑臉,然後對著石頭做了一個等我一下的手勢。
其實在華爺一幫人出來的時候三人就已經注意到了,只是三個人都沒有躲藏的意思,他們今天來的意圖就是短兵相接、以血洗血,自然就不會掩掩藏藏了。
“華爺,可是有福之人啊。”金狗笑嘻嘻的對著華爺說道。
華爺呵呵一笑道:“我這樣的人都算是有福的人啊,好,你說說我怎麼就是有福的人了。”
“從面相來說,華爺就是笑臉彌勒佛的臉相,必定是有福之人啊,從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啊,你看你都不值是雙下巴了,都快成千層餅了。”金狗回道。
“哦,有點道理。”華爺眼神冷冷的看著金狗三人,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是金狗的反話嘲笑,只是他不介意,因為死人在臨死前的話頂多算的上是遺言。
華爺用眼神示意了下旁邊的中年人,中年人立刻轉身向大門跑去。
金狗面帶笑意道:“華爺,你放心警察沒有來,我們也不是警察。”
“哦。”華爺只是哦了一聲,他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的話,何況是個半路的陳咬金。
離去的中年人迅速就回來了,隨後對華爺說道:“華哥,外面沒有發現警察,只是虎子他們今天守崗的幾個人已經死了,應該是這三個人做的。”
“恩,猜到虎子們已經死了,你們三個人就敢來我這地並且還悄無聲息的弄死幾個人,看來你們還有很有些本領的,不然也不敢這麼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