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縱身去攔截。風蕭蕭氣極大吼:“幹什麼呢,收拾他!”
一劍沖天這才回過神來,奪寶奇謀此時已從他身邊掠過。一劍沖天振臂一揮六劍飛出,兩劍繞前包抄,兩劍從兩側夾攻,還有兩劍從後面追擊。
但奪寶奇謀前衝的步伐沒有絲毫的猶豫。六劍齊至時,忽然左手向腰間一探,一條細長的軟劍毒蛇般彈出,卻是很久沒見他用過的“蛇影穿杯”。
兩劍齊出,兩聲輕響,面前的兩劍已被擋開。腳下忽然一頓一錯,兩側夾擊而至的飛劍擦著身前掠過。而身後追來的兩劍,他卻是不閃不讓。兩劍刺身聲音很是沉悶,奪寶奇謀的身子一下子向前撲去。
但所有人都清楚,奪寶奇謀身穿變態的“天龍軟金甲”,這兩劍不可能把他怎麼樣。撞飛是有可能,不過他也正好借這撞飛之勢逃之夭夭。
一劍沖天一揮手,六劍收回,悻悻地道:“這傢伙真無恥。”
風蕭蕭吐了口血,一劍沖天說別人無恥,這才是天下最無恥的一件事。
四人此時互相打量,即使一劍沖天現在行動如常,卻也掩飾不了他渾身上下的狼狽。今天一戰,最終能保住完全無事的,居然只剩下眼前這四人。
樹林中忽然有了動靜,剛剛鬆下一口氣的一劍沖天猛然回身,手裡的劍又被牢牢攥住。聲音不斷地傳來,卻是漸去漸遠,終於沒了聲音。一劍沖天再次放鬆,想來是奪寶奇謀的諸葛弩手們撤離了。
一劍沖天回過頭來笑笑道:“你們怎麼樣?”
流月掃了其他兩人一眼後道:“我快好了。”
風蕭蕭道:“我還得一會。”
逍遙道:“我快要死了,如果再沒有人幫我脖子上的這個傷口敷一下藥的話。”被風蕭蕭一刀劃過的傷口,雖非重傷,但血流不止。逍遙受傷本已虛弱,這血流不停,立時覺得生命也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這個任務當然是交給一劍沖天了,匆忙上前給逍遙敷上金創藥,一邊問道:“自己怎麼不敷?”
逍遙長出一口氣道:“藥也總有用完的時候啊!”
說話間,流月已經緩緩支撐著站起身來,左動右動活動著筋骨。幾人忽然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流月一愣道:“你們看什麼。”
逍遙道:“那個,你活動歸活動,不要做廣播體操,那玩藝比較觸動我們的神經。”
風蕭蕭道:“是啊是啊!”
一劍沖天也嘟囔:“我耳朵邊都響起來音樂了。”
風蕭蕭瞪著他道:“大叔,你幾歲了,這玩藝和你有關嗎!”
一劍沖天不滿地道:“我不過虛長你們幾歲,再說我也是有過去的嘛!”
風蕭蕭鄙夷地道:“你認識這是第幾套嗎?”
逍遙道:“他剛才提到音樂。他這麼熟悉,我敢肯定,他是體育老師。”
風蕭蕭眯著眼道:“老師正是我們這個年齡階段最厭惡的生物。”
那邊流月玩命地點頭。
一劍沖天連忙對天詛咒自己如果是老師就不得好死。
一提至此,剛剛有些輕鬆的氛圍,瞬間就又沉悶起來。四人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逍遙的目光投到了釋手洗和我從哪裡來消失的那個缺口,一劍沖天擦拭著他的“七絕旋風劍”,滿目的滄桑,流月繼續不動聲色地活動著筋骨。
片刻後,風蕭蕭仍不能平靜,只覺得心煩意亂,對著流月宣洩自己的鬱悶,一揮手道:“滾一邊做操去。”說著他也緩緩站起了身。
流月居然很是聽話,忽然就收了手腳朝一邊溜去。一邊跑一邊道:“釋手洗的‘白生劍’掉在這裡了。”
正待伸手去拔,忽然一道寒光直射身前。
經過長時間的惡鬥,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