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都已經連續加了兩次異能,接下來的這個週五下午也還是門庭冷落無人到訪。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呵?
我枯坐在診室裡,禁不住胡思亂想。然而一胡思亂想就會想到許多本來不應該想到的事,本來不應該想到的人,而一想到本來不應該想到的人我就……
我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還是想點更為現實的事情罷。
比如說這個星期才見過的那個本來是天字第一號好人的陳楨會。
就是這個原來的天字第一號好人,他還欠我數目不詳的那麼厚厚的一迭錢,這都已經到週末了,還一點兒訊息沒有。
我撥一個電話過去催債。
沒有人接。
我又發一個簡訊繼續催。
石沉大海。
這簡直又是要逼我出絕招呵!
我幻想著我施展隱身大法晃過恆遠集團的門衛及前臺,直接衝去總裁辦公室然後突然出現在陳楨會面前……
但這家公司是做監視器的……
我還是不要主動送上門讓他們去做科學試驗了。
還是採取保守點的攻勢罷。
比如說從此以後可以每天給陳楨會打三個電話,上午一個,下午一個,晚上再一個,直到聯絡上他或者被他拉進黑名單為止。
我決定到晚上再給陳楨會打一個電話。
但到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手機裡忽然來了一條陳楨會的簡訊。
“我馬上過來,”他說。
再又半個小時之後,他便一身正裝出現在我的門口。
與盧敏疇穿suit也顯得飛揚跳脫不同,與……與那個人穿suit的一派精細職業範也不同,陳楨會這個人本來性格持重,穿上正裝就更覺得黑雲壓城,一派的肅然沉悶了。
我決心打破跟他之間如此沉悶的相處!
“那天出事了,”我八卦道:“你知不知道?”
“嗯,”他喝口水說:“我就是剛從外交部回來……”
“不是那個事,”我打斷他:“是小區裡出事了。”
他抬頭看著我。
“你說巧不巧?”我說:“恰恰好就是你呆的那天晚上,殺了一個人,死得好慘,所有的□□官都被割掉了。”
“女的?”
難道男人就沒有□□官?
好罷算他猜對了,男人雖然也有□□官,但男人力氣比較大因此也比較不容易受害是不是?
我知道這個血腥變態的八卦選題很不好,事實上她完全起不到活躍氣氛的作用,甚至還把我們之間的氣氛搞得更糟糕了。
陳楨會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開了口。
“兇手抓到了沒有?”
對,這個就是我馬上要提到的重點!
就象這樣一個又老又破又不負責任的三不管小區,連N年前安裝的極其有限的幾個攝像頭被砸壞了都從來沒有人管,這還能抓得到兇手麼?
“那你怕不怕?”陳楨會道:“小區這樣不安全的話。”
但我有什麼好怕的。
無論他怎麼變態,反正我的女性特徵又不明顯。
陳楨會的眼光便在我臉上停頓了一會,似乎是為了驗證我的女性特徵,他眼皮微垂,眼光一低就從我的臉胸腹腿一路劃下來,然後極其順溜地落進他正在喝的那杯茶水裡去了。
“那也要小心呵,”他說:“兇手沒有抓到之前,晚上儘量不要出門,睡覺前要記得反鎖上門。”
但這根本就不是我要強調的重點好不好!
我只能將話題再拉回去。
“現在大家就在扯皮,”我說:“業主們覺得這是物業的責任,正在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