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萍兒見葉姻那詭異的摸樣的,嚇了一跳,關切相詢。
“沒事。”葉姻望著萍兒那純潔無暇的面容,想到自己那些齷齪念頭,臉上一紅,可是認真想去,實在找不到理由,自己與聖僧這一世毫無瓜葛,他這是犯得什麼病啊。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聖僧其實沒有摻和其中,而是宮裡頭的貴人因為葉家根底不厚,不會成為難纏的外戚,也與那些皇親貴戚沒什麼太多瓜葛,父親又以“清正”出名,自己才被選中的?
這樣倒是好了,只要聖僧不瞎摻和,不論是薛月還是李嫣,都是太子妃的強勢人選,自己只需坐山觀虎鬥就是,這麼想著,葉姻終於安心,軲轆聲聲,不由閉目養神。
“澈……”燈光搖曳,佛珠與衣襟散亂了一地,女子在激烈的撞擊裡,輕輕撫摸著神的面容,那張絕色無倫的臉因為qing欲,染上了人間塵俗,在人影交織裡豔豔盛開,女子越看越愛,咬著嘴唇,忍著痛,瞪了眼眸問道:“澈,你現在愛我了嗎?”
神不回答,只是動作越發猛烈,不含愛惜卻伴隨著近乎絕望的懲罰,面上全是扭曲的猙獰,所謂
身在天堂,心在地獄,他不知道,他只是……
“我恨你……”神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哇!”
葉姻猛地睜開眼,見萍兒正晃動著自己的身子,道:“小姐?可是做噩夢了?這一頭的汗……”
葉姻木然許久,猛地甩了甩頭,問道:“到了沒?”
“快了。”萍兒道:“方才我見丞相家的車舫,倒是趕在了我們前面去。”
“恩。”葉姻回了回神,一臉晦氣,他奶奶的,大姨媽失調了?改明兒吃點藥調理下,怎麼總做這種褻瀆神的春夢,很黃很暴力啊,親。正想著,感覺那車舫“嘎啦”停駐,聽外面有聲音道:“是葉家大小姐嗎?請下車。”
萍兒忙掀開簾子,把葉姻扶了出來,見一個三十歲的女子帶著十幾個宮女站在眼前,那女子見葉姻下來,忙福身道:“給主子請安,奴婢乃是慈寧宮裡頭的司禮嬤嬤,姓陳。”
葉姻忙還禮道:“陳嬤嬤好。”
陳氏點了點頭,笑著打量了一下葉姻,道:“葉家小姐稍等,我們還要等一位。”
葉姻笑道:“無妨。”說著,打眼看去,見五六位貴族小姐都站在不遠處東向首,忙走了過去。小姐們見她走過來,皆點頭微笑。
女子之間從來如此,那低調內斂的總會被張揚跋扈的更得好——葉姻出身好,相貌好,資格強,卻謙和內斂,在那百花宴上也不顯山露水、爭風奪面,因此大家對其皆有好感,那薛月笑盈盈走上前道:“我只覺得跟妹妹有緣,果然是如此。”
嶽瑤隨之過來介面道:“薛姐姐這是看著葉姐姐漂亮,故意討好吧。”說著,笑望著葉姻道:“姐姐這樣的水蔥樣的人,偏生又不愛出頭,真真……”說著,用眼瞄著薛月。
葉姻自然明白她暗指自己不過出了個謎語,就能被選上,薛月窮忙乎一陣子也沒什麼用,頗有禍水東引的意思,可她不欲多事,心道老孃今日來當觀眾的,就不下場踢球了,因此只淡淡微笑,一言不發。
薛月見了她這等摸樣,抿了抿嘴道“葉妹妹與有些人是不同的,這女子最重要的可不在那相貌上的,又不是選青樓花魁,當今皇上最重賢德孝廉,還那德行上佳為好。”這句話聲調極高,便是說給陳嬤嬤聽得,大約是對宮裡頭選了出身不顯的李嫣十分不滿,眾人見她這樣強勢的聲氣,不由皆把眼目向她望來,卻見薛月沉著臉,寒光爍爍地望著遙遙而來的一輛車舫。
那車舫乃青蓋素布,一望便知不是上等官宦人家,在大悲寺的石階前“嘎啦”停駐,簾子一挑,一位絕色少女笑盈盈地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