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沒聽老大說嗎?」飛鳥翻了個白眼,而後才察覺到一絲不對:「你沒聽老大說他有媳婦你一驚一乍突然停車幹什麼?」
「狐狸,你也看到了,你說給大家聽聽,我不行了,我先抽根煙壓壓驚。」豹子這話,便從褲兜裡拿出煙盒取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靠,看到什麼了能把你嚇成這樣,難不成我們被喪屍給圍了?狐狸你說一下。」老鷹腦袋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聽到豹子的聲音,有些好奇,對方究竟看到了什麼,畢竟他們這群人不是普通老百姓,哪個手裡沒見過血的,膽子小也不可能幹這個。
「老鷹,你聽說過『砍人跟切菜』一樣不?我們前面地上就是,腦袋跟一個個西瓜一樣,這夜裡若是看不清楚,你以為來到了西瓜地裡。」
被喚作狐狸的黑狐皺著眉頭看著車燈照射到的地面,那一顆顆腦袋,讓他不得不懷疑做下這事的是從監獄裡越獄出來或者在逃的殺人犯,還是團夥,否則,剛面對喪屍的民眾怎麼可能毫不手軟地與『喪屍』們搏鬥。
那一刀一顆腦袋的這般乾脆利落的殺人手法,就算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們,恐怕也沒有這個如此強的心理素質,雖是『喪屍』,可依舊不能改變他們曾是人的事實。
狐狸觀察仔細,這周圍顯然已被對方給清理了個乾淨,當目光掃向拉上捲簾門的小超市,眼中劃過一抹深思,而後回頭對著自家老大說道:
「老大,我懷疑將這裡清理的人還沒走,就在那小超市裡,我們要不直接加了汽油走人。」
狐狸看著高燒快要陷入昏迷的老鷹一眼,如果可以,他也想去小超市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些藥,可現在這時候,不是和人起衝突的最好時間。
夜裡更有利於喪屍活動,而且他們若是開槍,那麼也會引來喪屍,雖然人多,可在不清楚裡面有幾人的情況下,還是趁早離開,路過下一個城鎮,再找藥和物資不遲。
被他們稱為老大的男人,目光看向窗外,眉頭緊皺,作出了決定:「下車。」
「是,老大。」飛鳥聞言,立馬拿起放在一旁的槍,然後麻利的開門下車,黑狐見此也趕緊從車上下來,留下老鷹在車內,而豹子熟練的爬上車頂警戒,替他們觀察周圍的動靜。
出了車子的四個人,託舉著手中的槍,看著加油站周圍的景象,即便是他們,也有些頭皮發麻,黑狐和飛鳥相互打了個手勢,在加油站的四周觀察一番後,相互對望了一眼,得出一個結論:
「老大,我特意觀察了下這些喪屍的腦袋,切口平整,下刀乾脆利落,是個狠人。」
「老大,這好像是一個人做下的。」
如果是團隊協作,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手法,不可能做到一致,黑狐眼底閃著興味,分析地說道。
也就是,在這小超市裡的,可能只有一個人。這樣,憑他們的身手,可以『打擾』一下,至少全身而退沒問題。
「進。」
被他們喚做老大的男人嘴裡吐出一個字,便越過他們,毫不遲疑的走在最前頭,朝著小超市而去。
身後跟著的飛鳥和黑狐兩人頗有默契的並排走在一起,跟在自家老大身後一邊警惕四周,一邊說起悄悄話來了:
「黑狐你說我剛剛沒聽錯吧,咱們老大說自己有媳婦。」
「沒聽錯,我也聽到了,只是我怎麼一直沒聽到老大說過,挺突然的。」
「是吧,我也驚訝得要死,就咱們老大這樣,跟個悶葫蘆一樣,怎麼就有媳婦了呢?我這樣能說會道的媳婦都還沒著落。」
「老大說有那就有,只是我比較好奇老大的媳婦怎麼受得了咱們老大。」
飛鳥剛要點頭贊同黑狐的話,便見自家老大回頭給了他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立馬閉嘴,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