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完全是真的,是我真實的想法。”
入夜的天堂鎮狹窄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車鈴叮叮。
“你跟史春燕昨晚是不是在西街散步?肯定是,我早看見了,還要對我鄒大姐保密?開始我還當是誰呢,只看見她背影,很苗條喲,等她轉過身來我才發現是史春燕,難怪我說怎麼這麼漂亮,嘻嘻。”
鄒玉茹搖擺著腰來到闞海辦公桌旁,燦爛的面容如同一朵盛開的荷花。
“啥子時候請我們吃喜糖?我們可是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喲,論年齡,還是你姐姐呢,我瞭解燕兒,她可是個好女孩子,不僅人漂亮,口才特別好,因為燕兒非常喜歡看書嘛……”
闞海來到徐炳松家時,林洋早已吃過晚飯去麥文雯家耍去了。房裡只有林素英和徐炳松在。
“得由你自己定主意,不過我很贊同你的想法,畢竟你對基層工作不瞭解。我們縣又是個農業大縣,不瞭解鄉、鎮工作的實際情況,今後,萬一重擔落在你肩上,你怎麼去挑?”徐炳松喝了口茶,雙日仍盯在《參考訊息》報上。
“徐老師講的是道理。但是,聽說我們局裡中層會事前已經開會定了名額,到現在才換,別人怎麼看?百分之百的人都認為是我跟史家的關係,可我根本就沒去說過,卻讓我背黑鍋。”
“雖然說你沒有親口跟史家說過,但是,別人總是會聯想到上面去。再說,丁永明的德性你可能也多少了解些。他以前對你是啥子態度?現在又是怎樣的?你想想看。”
“你的申請書寫得很好,表明了你對我們黨的認識很深刻,讀了我都深受感動!”
賈基利一邊裝腔作勢地說,一邊試著掀起一頁闞海寫的入黨申請書。
“我就做你的入黨見證人吧,我對你的能力一直十分了解!”
“哪裡,哪裡,賈主任過獎了,我離黨對我們的要求還差得遠呢。”賈基說的話很讓闞海彆扭,他總覺得背上有隻蚤子在爬。
“闞海兄,我這人呢有個怪毛病,就是心眼兒太實在,對任何事情呢都追求完善。所以說呢有時大家不理解,都認為我很苛刻。但話說回來,古代聖人說的嘛,‘打是好罵是愛’,真的,工作了幾十年,我才明白了這句名言的意義。但是,客觀地說,我的心太善良了,有時對同志們嚴格了,過後,我總是放心不下。你要多原諒喲,闞海兄!”
“哦,闞海過來啦,怎不帶春燕過來耍耍?”林素英剛輔導完自習課回來,她右腋下夾著本教材。
“為啥子不過去?黃阿姨說你昨天晚上就沒有過去。你單身漢一個,既沒有家務事,又是在政府食堂吃飯,你到比我們還忙不成?我給你說,這事情你可別給我水兮兮的!”
尚傑板著臉孔,披上風衣,急匆匆往門外走。邊走邊說:
“主動點,都這麼大的人了,我這段時間要寫報告材料,沒時間管你。機會我們已經給你創造了,還要你自己去抓,希望你別盡給我擺攤子!”
“洋洋哪兒去啦?”林素英推開林洋的寢室門,見裡面沒有亮燈光,便問道
“還能去哪裡?總是又去麥文雯家去了。”徐炳松回答說。
“簡直是個野孩子,在家一分鐘也呆不住,全讓你給貫壞了。”
“貫壞了?我說呀,你這家長式的教育方式啥子時候能改革?現在都啥子年代了?順其自然發展……”
()好看的txt電子書
“換了是我,我才求之不得呢。”歐陽松急切地說道。
“現在的年代不比五十代了,你越是老實,人家越整你,你越滑頭,人家越不敢弄你,正所謂,好人命不長,禍害千年在是也!”
“話雖這樣說,但是,局裡原來明明確定的是我去南江,如果在這個時候,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