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脖子上所多出來的東西,顯然就是索諾奇娜在這裡得到的東西,至於是什麼,楚巖不知道,也只能猜測是鑰匙一類的物品,因為只有這一類的物品,才有更大的可能將他戴在脖子上。
索諾奇娜隱瞞真相,使得楚岩心裡十分的清楚,算不上生氣,但是卻也更加確信自己之前關於她的判斷,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是影子臥底組織的人,現在似乎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她在約翰沃爾夫岡的身邊,應該不單純的只是什麼父女關係,她也與卡約爾一樣,目的都是這個能夠影響所謂戰車集團命運的物品,這樣的東西,價值,實在太高太高了,這符合影子臥底組織的行動準則。
楚巖和索諾奇娜很快離開了地下室,接著便離開了這個房子,上了車之後,楚巖沒在說任何的廢話,直接啟動車子離開,繞了一大圈之後將早就等在路邊的車神接上,三個人二話不說,趁著夜色,風馳電掣一般的離開農場,從城市的另外一條路回到了法蘭克福。
在車子進入法蘭克福市區之後,楚巖坐在索諾奇娜身邊,馬上低聲開口詢問道:“索諾奇娜小姐,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回家!”索諾奇娜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上給出了自己的目的地,而且此時此刻,她已經準備打破自己家裡從來不會讓保鏢進入的規矩,因為她清楚的很,今天的事情過後,伊萬多夫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要她的小命,而楚巖和車神兩個人則是能夠保護她的最有利的人手。
她之前的那些保鏢,根本就不夠看,今天她對自己這兩個花了重金請到的保鏢,算是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頂級特種戰士的戰術安排,強大而且穩定的殺傷輸出,最重要的事情是,楚巖和車神兩個人能在關鍵時刻,被她當做替罪羊,這也是為什麼她要錄製那一段楚巖和車神幹掉那個假冒的卡約爾的影片的原因。
索諾奇娜報出了一個目的地,車神駕駛車子快速朝著目的地駛去,坐在後排的索諾奇娜卻在這時候拿出了約翰沃爾夫岡的懷錶,開啟懷錶之後似乎若有所思的盯著懷錶。
良久之後,索諾奇娜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回想著自己以前與約翰沃爾夫岡之間的一些事情:“瑞克,你知道嗎,教父活著的時候,一直都很低調,做事、生活幾乎每一樣都絲毫不誇張,他是一個十分節儉的人,我沒見他的衣服在一年之內更換過款式。這一塊懷錶,更是能夠算的上是教父的傳家之寶,至少有上百年的歷史了,教父總是會親自的保養它,這才使得它一直能股正常的運作,到現在,甚至比普通的機械錶還要準很多。”
楚巖坐在一邊,靜靜的聽著,他沒有開口打擾索諾奇娜,因為他知道,索諾奇娜說這麼多感慨,肯定是有想要的說的話,只不過她需要這些鋪墊,需要這些鋪墊來給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造勢。
果然,楚巖的判斷沒有錯,索諾奇娜在感慨著約翰沃爾夫岡的生平過往之後,這才話鋒一轉,緩緩道出了一個看似順其自然的話題:“就是這樣的一個好人,卻被人殺了,而且,為的還是那莫須有的罪名,我是沒有能力,如果我有能力,我一定要殺了那些所謂的戰車高層,讓他們知道我的教父是無辜的,他根本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知道!”
“戰車集團,是德國頂級的大財團之一,你的想法雖然簡單,但是,卻根本沒有任何操作的可能性,你要是想要幹掉戰車集團的高層,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花錢懸賞,請最頂級的殺手來做。”楚巖沒那麼容易上當,所以言語之間給索諾奇娜指出了一條明路:“不過,據我所知,戰車集團有著世界上頂尖的情報組織,恐怕你的懸賞還沒人接,就會被人家知道了,到時候,整個戰車集團恐怕都會滿世界的追殺你,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楚巖不太喜歡潑冷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