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隨和,歌行卻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臉,“您要是目前囊中羞澀,對了,我已經帶了資深的會計師來。”人群中走來了一個人,帶著眼睛,一手竟然拿著算盤,“這位是我們集團的財務總監,想必他的名字你也聽說過,正是劉一。”
承義微微吃驚的看了一眼這個人,的確,劉一就是那個年僅二十二歲就拿到了國際會計註冊師證,卻只使用算盤這麼古老的計算工具的神奇傳說。
“他將會幫您清理一下你們集團的資產,還有貴集團必須向客戶們支付的數目。當然,這裡面也有我一份。”
承義愣了愣,在車上,他看過爺爺的孫秘書給過的檔案,這場大火燒掉了整整下半年即將給底下各個客戶的貨物,而這些客戶中,最大的買家正是眼前這位,而且他是付了全款。
“如果有些不便,我可以援助。”說著對記者們笑了笑,走到了舒瑤身邊說道,“祝您和李承義少爺訂婚愉快,我到時自然要送上一份賀禮。”
舒瑤愣了愣:“謝謝。”
這些自然被記者全數拍下。
這男人對歌行笑了笑:“歌行,好久不見。”
歌行看著他,毫不猶豫的呸了一口。她的腦海中沒有什麼中間人的概念,要麼是好人,要麼是壞人,幼稚的像個孩子。
此刻糰子的哥哥,必然是劃分到壞人這個行列的。
“不過我們還會再見的,歌行。”他絲毫沒有生氣的擦了擦臉。
歌行討厭他這一副神態,剛想開口就罵,只聽見承義對著這人的背影說道:“尉遲梁曉,不要高興的太早,你想要的,不會這麼容易到手。”
“那最好了。”這人轉身對承義道,“太容易到手的東西,往往顯得不值錢。”說罷對記者們笑了笑,“無論是東西,還是人。”
037 尉遲梁曉
李山河來到江寧的時候剛剛成親不久,年輕的時候除了學武卻對一樣東西格外感興趣,便是傢俱,無論是古代的、現代的,都格外喜歡,但沒錢,也只能看看。
某個國家的元首來訪,江寧城要在國宴上表演幾個節目,其中一個節目就是選一個會武術的人來表演,各個門派的人都想獲得這個機會,一來是讓自家門派聲名大噪,二來這表演若是選中了自己,有一筆鉅額的獎金。於是官員們就擺了個擂臺,你們打吧,誰贏了誰上。
這個擂臺一擺就是三天,能留到最後的人便是贏家。當然,說到了這裡,毫無疑問,這個人便是李山河。在別的門派的白眼和羨慕中,獲得了這個機會。不過自打表演之後,他再也沒有練過武,別人上門請教的、拜師的,都被李山河的夫人一一婉拒。一時間成為江寧的一段傳奇故事。
有人說這個擂臺讓他傷筋動骨了,身子不行了;有人說他是見好就收……李山河也知道,自己大傷元氣,想在武術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是不行了。於是想著用這筆獎金做點生意,思前想後,做起了家居生意。
古典的、時尚的、西洋的……各式各樣的傢俱,只要想得到的,他的店裡都有,還專門開發了一個新的服務,會根據自家的尺寸,量屋定做家居,被那些上層社會的達官貴人、公子小姐很快就認可了。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填補了市場空白,他迅速的成了江寧乃至華東地區最大的傢俱營銷商。
兒子出世時老婆難產走了,他一心撲在生意上,也沒有管什麼續絃的事情,等到兒子好不容易長大了,成家立業了,最欣慰的是兒子繼承了他的商業頭腦,發現僅僅靠家居太過單一,於是開始了多元化的市場拓展,買地、買賣商鋪、投資有價值的公司獲得股份等等,這生意眼看著是越來越紅火。
李家的香火又旺了,李山河就等著卸甲歸田,抱抱孫子,頤養天年,卻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給他的打擊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