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選擇,依靠人格力量聚攏人心。
“草他媽,我這該死的現代人的良心啊!”
王慎不咳了,悲憤地大吼一聲,騎馬狠狠地朝陳蘭若方向衝去。
胸中無名之火熊熊燃燒,王慎依舊雙手執刀,披風般的亂砍亂殺。
接著戰馬居高臨下的巨大的動能,眼前的敵群分快地朝兩邊翻開,轉眼王慎就衝到陳蘭若身邊。
他一咬牙,橫刀在陳蘭若身兩側連連揮出。
沒有血光,橫刀實在太鋒利了,無法抓在陳蘭若身邊和馬上的手指被瞬間砍斷。
就好象是電影裡馬克沁機槍射擊時彈出的彈殼,無數手指躍上半空。
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手指,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的白皙有的指甲縫隙裡全是黑泥。
沒有了賊軍的拉扯,陳蘭若的戰馬一聲長嘶,終於衝了起來。
而這個女將軍也回頭看了王慎一眼,嘴唇一動,像是要說些什麼。
可是,王慎卻驚叫一聲:“小心啦!”
還沒等陳蘭若回過神來,就感覺身前一虛,連人帶馬撲了出去。
原來,就在方才,她已經移到河邊,直直地從河坎上跌落水裡。
河水已經很深了,她又身著重甲,一入水就如同秤砣般沉了下去。
心頭一慌,張開嘴就有冰冷的喝水灌進嗓子眼裡。
正當她心喪欲死之際,突然有一支手把她從水裡提了起來。
救她的正是王慎。
王慎也掉進水裡來,不過他早已經知道這邊是一條河,已經提前做了準備。不但不退,反一夾馬腹衝進水裡。
藉著這一股衝勁得到的片刻喘息之機,順手一抓,恰好抓到陳蘭若的脖子。
他將女將軍放在自己身前之後,戰馬繼續瘋狂朝河中心跑去。
“快快快,快卸甲!”王慎一邊大叫,一邊將自己脫著自己身上的鐵甲,說話間就把自己剝得只剩一件**的麻衫。
轉眼,二人就跑出去十來米,水深已經沒到胸口。
“楞什麼楞,不想死就把鎧甲脫了!”王慎又伸出手來,扯開陳蘭若肋下的皮帶。
陳蘭若這才醒過神來,她也知道戰馬剛才衝鋒了這麼長時間,如今又下到河水裡,早已經沒有力氣,要想逃到對岸去,只能將身上的物品盡數丟掉。畢竟,兩人一馬,再加上身上的裝甲,加一起都快四百斤了,誰也不知道座下的馬兒還能支撐多久。
叫了一聲,摘下頭上的鐵盔扔了出去。
一下子減輕了七八十斤重量,戰馬歡快地長嘶一聲,頓時輕快起來。
須臾,二人就跑出去十來米,水深已經沒到馬腹。
陳蘭若和王慎一樣脫得只剩一件衫子,**的衣裳貼在身上,勾勒出妙曼的線條,當真是如**一般。此刻,她的衣服已經雨水泡透了,被身上的熱氣一烘,冒著白氣,那種中性的青春的美當真是活力十足。
女將軍對自己的****恍若未覺,她茫然地回頭看去,一層又一層賊軍被擠下河來,然後又被後面的同伴重重地踩進水裡。
旋即,響起成串的“劈啪”聲,那是人體骨骼被人踩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王慎頭皮都麻了,強忍著翻騰的五內,提著刀不住朝四下砍去。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戰馬終於衝到對岸。接著就悲鳴一聲,轟然倒地,它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王慎和陳蘭若在爛泥裡滾出去一丈遠才停下來,二人相互扶持著坐在泥地裡大口大口喘息。
前方,河裡全是人,千萬雙手在水中胡亂撲騰濺起層層濁浪,這情形讓王慎想起從前在電視中看到的非洲溼地旱季來臨時被困在即將乾涸的小水塘裡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