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秀秀,求求你醒來吧。好歹你還能跟我說個‘嗯’,那傢伙卻連屁都懶得放!”萬分挫敗地,我抓著他的手指輕啃。本來想咬一大口的,可一看到他背上猙獰的疤痕,又不忍心欺負了。
“我生孩子了,秀秀。是個女孩。有蛇尾巴和兩隻翅膀。很漂亮哦!她的性格很溫順,有點像你。可惜不好色,連美人師父那樣的絕世美男都不多看一眼,我怕她會遁入空門做尼姑呢。對了,她的師父就是和尚,你說會不會近墨者黑啊?”
“我跟我媽說,我在這邊有六個相公!把你們一個個從頭髮絲倒腳毛都很仔細地介紹給她聽,結果我媽聽完說她最喜歡你!說你是好男人,要我不準欺負你。”
“我媽還叫我帶個DV回來,給你們拍照呢。你快點醒來,我給你拍得美美得,拿回去氣死費思特!費思特就是我在那邊新收的老公。不過你放心,我喜歡他絕對沒你多。我是看他太可憐了,又有危險係數太高的攻擊性,才迫不得已收他的,當時要是你在就好了,他鐵定連我一根汗毛都碰不到!”
“秀秀,秀秀!你為什麼還不跟我說話?我離開之前,你就不跟我說話,現在我回來了,你還不跟我說話。你是不是真的得了自閉症?我得考慮領你回我家那邊看看心理醫生。跟你說,這絕對不是吹毛求疵!搞不好你悶啊悶得,抑鬱成疾。輕則失眠,重則精神分裂,晚期植物人兒。”
“唉。。。你現在不也跟個植物人兒一樣嗎?秀秀你告訴我,是誰害的你?我去砍死他!不說?那我就當是我嘍!其實星星罵得也沒錯。要不是我走了,你們也不會散夥,幾個亂七八糟的傢伙湊在一起,我猜不管黑道白道也沒哪個敢動。”
“算啦,反正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我有罪,我該死。你接著睡吧,我去死啦。”抻個懶腰,起身欲走。都在床邊坐倆時辰了,腰痠背疼的,我尋思得找玄墨要張狗皮膏藥貼一貼。
驀得手腕一緊,感覺被拉住,我猛回過頭去,正見了一對綠眸!
激動地撲過去的同時,不忘衝著門口大叫:“玄墨!玄墨!秀秀醒了!他醒了!”
屋門開啟,玄墨幾乎小跑著進來。他很快地給月秀把了脈,然後道:“月公子久不進食,脈相很弱,我去拿些粥來,也好趁他醒時喂他吃些。”
“趁他醒時?聽你說得像打仗似的,難道他還會很快就睡嗎?”我不解地問。
玄墨微嘆道:“你看月公子眸不對焦,縱使醒來,也一聲不語,顯然神質還未清楚。之前門主照顧時,他也這樣醒來過兩次,只來得及匆匆餵了飯,便又會昏睡了。”說罷,他片刻也不停留,忙著弄吃食去。
“唔。。。難道秀秀只是因為餓才醒的嗎?秀秀你好狠心!我那麼擔心你,你卻只知道吃!”
“。。。”
“你這樣吃完了就睡,睡餓了就吃,會成豬的。以後我叫‘豬豬’的話,你和朱君止一起跑來該怎麼辦?”
“。。。”
“不過你不用擔心,就算你成豬了,我也不會扔下你不管。我會每天抱著你,給你唱‘豬之歌’的!豬頭豬腦豬身豬尾巴!從來不挑食的乖娃娃。。。”
“。。。”
“秀秀!我的秀秀!我再也不離開你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永遠永遠都不離開你!”死死地抱住,彷彿要跟他揉成一體!溫柔的秀秀,什麼苦楚都自己吞的秀秀,從來不會爭取,讓人心疼的秀秀!
手腕被抓得好緊,緊得都有點痛了,我詫異地略鬆開他一點,只見月秀乾裂得出了血口的雙唇微動了動,用極其暗啞的嗓音,勉強擠出一個字:
“水!”
簡直可以用眼見石頭開花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因為興奮過頭,我理所當然地給他灌了幾乎整整一桶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