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有專人送來一張卡,額度五百萬,周嬌嬌實在是懶得拿著現金流了。
鄭先此時確實明白過來,錢這個東西,在某些人眼中根本不是錢,現在想想他當初為了錢打生打死,拼命掙扎,實在是不堪回首。
鄭先在城中吃喝玩樂,胡亂開銷,瀟灑快樂的時候,有兩個人正開著一輛破舊的桑塔納,蓬頭垢面的趕路。
他們的行程簡直就是一個傳奇,他們按照風水輪盤的指引,從京都一路駕車疾馳到了昆月市,結果剛剛到了昆月,就發現風水輪盤的指標急速抖動,這是接近目標才有的情形,當時,這一男一女師兄妹兩個興奮至極,結果伴隨著頭頂上一架飛機忽忽悠悠的飛走,風水輪盤指引的方向驟然變化,基本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莫名其妙的師兄妹又駕車從昆月一路奔回京都。
結果還沒有回到京都,風水輪盤的方向又變了,一路指引著他們來到了這裡,短短的幾天時間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像是度過了一年,那種心力交瘁,如同一路三步一叩頭,千里朝見神佛,結果千辛萬苦頭破血流的走到了佛祖腳下,卻發現佛祖不在家一樣。
“唉,你說這風水輪盤是不是壞了?咱們都被這個破玩意兒給耍了。”面容憔悴的靈芝半躺在後排座椅上,這桑塔納著實不舒服,雖然相對還算寬敞,但xing能差,減震差,後排座椅更是硬得要死,遇到一個小包,就能夠將人顛飛起來,空調還缺氟只能吹風,收音機也壞了,沙沙作響,想聽聽歌放鬆jing神不成,再加上閉塞的空間,靈芝現在看上去狀態實在是太差了,那摸樣就像是宿醉後亢奮了一夜,好不容易睡著,卻立馬被人一腳踹醒了一樣。
前面開車的査宏月已經連續駕駛數天時間,一刻都沒有停歇過,也就是他這樣的修仙者才有這樣的jing力,凡人的話早就徹底完蛋了。
査宏月的狀態不會比靈芝更好,一直在高速公路上駕車,時間一長,乏味的景sè,單調的速度,暴曬的烈ri,沒有止境沒有目標的旅途,都能叫人心力交瘁。
査宏月沒有回答靈芝的問話,因為他也很想問出同樣的話,但是他不希望這是真的,不然他們這麼多的苦都白吃了。
査宏月感覺自己的這輛車就要散架了,這樣的連續駕駛連他這樣的修仙者都感到疲憊了,更何況是這塊鐵疙瘩。
査宏月正想著的時候,忽悠的一個黑東西從車輪左側衝了出去,査宏月反應自然是極快的,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一個輪胎,不知道誰的輪胎跑了。
難得這乏味的旅途上會有這樣的叫人開心的笑話,査宏月哈哈笑了兩聲,但隨後査宏月整張臉都僵硬了,那表情完美的詮釋了兩個字——想哭!
這條高速上前後沒有別的車,能夠有輪胎跑出來,那自然是從他的車上跑出去的。
緊接著車身驟然一偏,車頭左側陡然下沉,狠狠地撞在地上,發出一聲驟烈的痛吼。
這是高速公路,査宏月的車雖然跑不快了,但此時也有個七八十邁,這個速度,這輛破車,絕對要命!
隨著車頭一偏一沉,整個車猛地在道中間打橫,繼而不受控制的翻滾起來。
這輛桑塔納是査宏月動用龍虎丹門為數不多的兩千塊流動資金在二手車市場上買的,車齡少說也得十年了,此時此刻,這輛車用極其悲壯的方式控訴自己遭受的非人虐待,同時也結束了自己辛勞的一生。
整輛車在空中直接解體,翻滾出去的不是車,是亂七八糟的零件。
這些零件,越過高速護欄,稀里嘩啦的直接傾灑在一個小河溝裡。
査宏月還有靈芝,一個大頭朝下栽進淤泥中,青蛙一般的彈著兩條大腿,一個被掛在了樹枝上,悠悠的晃動。
天底下沒有比這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