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點根菸美滋滋地抽著,然後對著袁藝琴說道:“親愛的,建議你以後不要再穿丁字褲了,雖然穿這個很xìng感,但是對女人的健康會構成一定的威脅,至於什麼威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袁藝琴頓感菊花一緊,穿丁字褲對於女人來說,確實有威脅,可以構成各種婦科疾病,甚至是,她已經被威脅到了。
“要你管!”袁藝琴沒好氣地說道,這個禽獸真是閒的蛋疼,人家穿什麼內褲他都要管。
“你是處女不是?”禹寒當即問道。
“我是!”袁藝琴羞澀難耐,但關於這個,她必須要澄清。
“是處女就別穿,不然的話,粉木耳也要被磨成黑木耳。”禹寒奉勸道。。。
“”袁藝琴無言以對,頓時崩潰。
趙雪感覺這個空間太過詭異,多呆一秒都是可怕的,於是催促道:“禹寒,快把我們放出去!”
“我準備把你們兩個關在這裡。”禹寒說道。
袁藝琴和趙雪互望一眼,袁藝琴問道:“你想幹嘛?”
“現在不是流行這個啊,把女的囚禁起來,然後各種姿勢你們應該懂得,就算你不懂,趙雪肯定懂,她就是幹刑jǐng的,對這種事情肯定不陌生。”禹寒邪笑著說道。
袁藝琴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禹寒所說的是什麼,不可思議地看著禹寒,並且感到由衷的可怕。
禹寒這樣的猛人,囚禁她們兩個柔弱女人,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她們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如果禹寒真的要這樣做,那她們兩個就徹底完蛋了,美好的人生也要徹底斷送。
想到這個暗無天rì的詭異空間,想到禹寒把她們捆綁在椅子上,手裡拿著皮鞭往她們身上摔打的樣子,袁藝琴就感到渾身發顫,簡直就是毛骨悚然的可怕。
“禹寒,我可是你的員工啊,你要這樣對待我?”袁藝琴難以置信地說道。
趙雪則是不說話了,之前的強硬,現在徹底慫蛋了,禹寒這貨,子彈都打不死,更別說是她了。
“你們不是說我是個禽獸嗎,那我就禽獸給你們看看,想要讓我放你們出去,可以,現在把衣服脫了,然後讓我幹一盤,我要是感覺爽了,那就放你們走,我要是沒爽,那就繼續待著。”禹寒突然變得無比邪惡。
看到禹寒如此模樣,嚇得袁藝琴和趙雪都是臉sè煞白!
寒哥的演技向來無敵,演什麼像什麼,奧斯卡影帝在寒哥面前都是浮雲。
“脫!”禹寒厲聲喝道。
袁藝琴和趙雪紛紛後退,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寒哥你,你,你不會是真的要強jiān我吧?”袁藝琴語無倫次地問道,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同時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因為禹寒根本就沒必要強jiān她,她本身就喜歡禹寒,只要禹寒稍微對她好點,請她多吃兩頓飯,多喝兩杯咖啡,那樣的話,禹寒帶著她去開房,她絕對不會拒絕,並且她還會使勁渾身解數地伺候禹寒。她可是作家,思想非常豐富,雖然是處女,但是上床的諸多技巧,她可是全都掌握著,這些都是寫激情劇情的必需品,她在網上學習很多。
趙雪也怕了,因為她在禹寒的眼中,看出了那種冷厲,那是人類的原始獸xìng。
通常情況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眼裡才會有這樣的眼神。
“我數到三,你們再不脫的話,那我就拿你們餵我的靈獸。”禹寒說道,這個時候,遠處的蘇拉還非常配合地吼叫一聲,嚇得袁藝琴和趙雪都是菊花顫慄,感覺都快要尿了。
袁藝琴和趙雪都被嚇哭了,這是被逼的啊,沒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竟然是個變態!
兩人互望一眼,然後便不約而同地開始脫衣服。